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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張國賓是在做大蛋糕,人人有份,唯獨港府沒有份,頂多算不輸,但港督想要贏!
不想付出財政上的投入,還想要收走新界鄉民血汗。
這也是英殖民政府的傳統把戲,把每一個殖民地公司,只許盈利,不許虧損,只看眼前的年度收益。
絕不考慮長遠價值。
英殖民本身就是打著“貿易公司”進行的侵略活動,根子上影響深遠,可以說,成也市儈,敗也市儈。
僅靠金錢堆砌的日不落帝國,一次投資失敗就轟然倒臺,沒有任何政治、文化的遺產留下。
中環,康樂廣場。
張國賓正在一間茶餐廳裡吃菠蘿包,手邊攤著一張報紙,低頭吸著奶茶。
兩名保鏢戴著耳麥,身穿西裝,腰配手槍,表情認真的站在背後。
一輛黑色寶馬轎車停在廣場路邊,一位西裝革履,抹著大背頭,長相英俊的年輕人推門下車,掛上證件,出聲說道:“進去!”
十名身穿西裝,氣質幹練,訓練有素的組員跟上長官,穿過廣場臺階直奔一間茶餐廳。
廣場上,六名兄弟眼神匯聚,馬上有人摁下耳麥,出聲說道:“犬王,有差人!”
“賓哥,有差佬!”打靶仔上前一步,彎腰俯身,輕聲說道。
張國賓拿毛巾擦了擦手,抖起報紙,目不轉睛:“結賬!”
打靶仔打出一個手指,馬上有夥計前去櫃檯買單。
“叮噹。”
有人推開茶餐廳的玻璃門,笑著近前舉起證件,出聲說道:“警務處,保安部,總警司溫啟仁。”
“張先生,麻煩跟我走一趟。”
十名保安部警員站成兩列,一列五人,緊緊跟在長官身後。
當前兩人撩起衣角,露出槍袋,倨傲的挺起胸膛,看來是在警隊跟溫sir一起囂張慣了。
打靶仔挺身上前,同溫啟仁對峙:“長官!”
“敢在和記大廈樓下捕集團總裁,是不是當差當傻了,想找死啊!”嘩啦啦,六名保鏢全部湧上前堵住店門。
店員花容失色的躲進後廚。
打靶仔用手指著溫啟仁:“我一個電話,幾千人衝下來把你們淹了,手裡的子彈夠打幾發?”
溫啟仁面不改色,語氣還帶欣賞之意:“腦袋破了一個洞,心眼倒很誠實!”
張國賓語氣不悅的道:“好了。”
整間餐廳頓時肅靜。
他抬起頭,有條不紊摺好上報紙:“阿sir們,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嗎?我很忙,肩上十幾萬兄弟養家餬口,我怕你耽誤不起。”
溫啟仁在下屬手中接過一份檔案,舉手出示:“唔好意思,張生,你涉嫌領導三合會組織,非法走私,洩露政府機密多項罪名。”
“保安部需要你配合調查。”
張國賓將報紙放在桌面,站起身,冷眼相看:“阿sir,我不當大佬好多年了,血口噴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溫啟仁用手指指打靶仔:“普通市民是沒有小弟的。”
“我是一個企業家。”
張國賓雙目中兇光一閃即逝,忽然笑道:“願意配合警方辦案。”
“一起走吧。”
他一馬當先的穿過眾人離開餐廳,打靶仔帶人推開一條路跟上,溫啟仁才帶著警員一起出門。
溫sir把張國賓帶到一輛車內,很有禮貌的拉開車門,請張先生上車。
車駛入總署大門。
張國賓進入保安部的辦公室裡,溫啟仁拉上百葉簾,遞來一杯咖啡:“對唔住,大佬。”
“總督親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