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動作非常的生澀,警察一看就是知道是帶著傢伙。
可鼻屎牛剛剛衝進巷子進步,迎面就撞見手臂帶傷,單手拎槍跑來的林長樂:“樂哥!”
“鼻屎牛!”林長樂穿著西裝,神色緊張,步伐匆忙,神色大為感動。
這種時候還能趕來救命的一定是好兄弟。
鼻屎牛望著林長樂的槍傷,眼眶中不禁泛起漣漪:“你中槍了?”
“快走!”
“和義海的人追來了。”林長樂焦急道,鼻屎牛卻恍然回過神,拔出槍道:“樂哥!”
“你對不起公司!”
“阿牛!”林長樂同時舉起手槍,漆黑幽暗的巷子裡,唯有鼻屎牛背上有些許路燈照來,林長樂不可置信的道:“你也要來殺我?”
“你為什麼要做鬼?做鬼沒有好下場的!那些鬼老絕對是在騙你啊…”鼻屎牛急躁的大吼,林長樂卻出聲道:“那些鬼老是在利用我,我也只是利用他們,你不懂,我叫作長樂!”
“因長樂社而生,這輩子……一定要重新打出長樂的招牌,這是我父親的遺願!我要把長樂社做大做強!”
“張國賓不給我前途,我要自己搏一個前途。”
“這個世界上沒有長樂社了。”鼻屎牛爭辯道,林長樂卻擲地有聲的吼道:“有!”
“有我在,這個世界就有長樂!”
後面腳步聲正變得明顯。
林長樂移動腳步,靠向牆邊,最後講道:“阿牛,我不是跟鬼老做事的,放我出去,等我打出長樂的招牌,我回來找你,你來做長樂社的二路元帥!”
“那你跟誰做事的?”
鼻屎牛慢慢捏緊板機。
“我跟…砰!”
“卡!”
林長樂扣下扳機,一枚子彈徑直貫穿鼻屎牛的腹部,鼻屎牛卻根本連扳機都扣不下去,那一聲輕響讓林長樂錯愕。
“砰!”
又是一聲槍響。
鐵臂陳手中舉著槍,帶著四名槍手快步跑來,望見林長樂後背中槍,緊隨不捨的連續扣下扳機:“砰!”
“砰!”
“砰!”
林長樂眼裡的錯愕之色尚未消退,眼神裡帶著一絲愧疚砸倒在地,側著腦袋,睜著眼睛與跪在地上的鼻屎牛對視。
只見,鼻屎牛捂著肚子,十指中鮮血淋漓,淚水奪眶而出,悲傷的哭嚎道:“樂哥!”
“我好疼啊!!!”
“樂哥……”
鐵臂陳帶著三個人止步在二人面前,一個馬仔問道:“陳哥,怎麼辦?外面都是警察!”
“快點返回夜總會里把槍都處理掉,裡面人多,渾水好摸魚,事情辦完等著論功行賞,唔要再把事情搞大。”鐵臂陳交代道。
馬仔微微頷首:“知道了,大老,那這個人怎麼辦?”
馬仔將手指向鼻屎牛,鐵臂陳望著鼻屎牛一把鼻涕,一把淚,捂著傷口在哭嚎的樣子於心不忍,將槍插向腰間說道:“幹她孃的,算了,我託著他出去向警察投降,這個人再不治就要撲街了。”
“大老,你去啊?”馬仔有點慌。
鐵臂陳上前用雙手拖著鼻屎牛的腋下,背對著警察一步步把人拖出去。
“你要願意來,你來啊?”
人在面對一些抉擇的時候總要有所擔當,一顆跳動的心臟絕不止為利,還裝著情。
他們心自問絕對做不出看著同門兄弟死在面前的事,大家背上的洪英都是義海,況且馬仔叫他一聲大老,總不能讓馬仔來扛。
三名馬仔面面相覷,全部返回酒吧。
酒吧裡的臨檢早已結束,警方改為將街道巷口封鎖,顧客們排隊檢查身份證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