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
酒廠門口掛上了“國賓酒業”的牌子。孱仔帶著三十多個兄弟,站在酒廠門口,新滿意地拍拍手:“好!”
“以後,這就是我們兄弟們的場子了!”孱仔講道。
以前幾十號跟著孱仔管舞廳的兄弟,面露興奮:“是,孱仔哥。”
“叫孱佬!”一名馬仔糾正道。
孱仔在和廠長交待幾句後,轉回身跟兄弟們說道:“阿何,小強,你們這段時間辛苦點,帶著兄弟們兩班倒,二十四小時看著酒廠,酒廠一出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孱仔哥。”阿何張口答應道:“我們一定把酒廠看好,這可是賓哥的產業,好不容易得到賓哥的重用,一定不能讓賓哥失望。”
小強輕拍兩下別在腰後的水果刀,底氣十足:“要是勝和的人敢來鬧事,我捅死他們!”
“勝和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孱仔卻目露沉思地道:“我們不能太被動了。”
“孱仔哥,你想點樣?”阿何眼神一亮,問道。
孱仔咬咬牙:“綁兩個勝和仔來問問!”
阿何,小強嚇了一跳,孱仔哥曾經可從未敢過綁人的事,甚至有人在場子裡鬧事,孱仔哥都和和氣氣跟對方談,一般情況絕不會用動手k人,可現在張口就要綁人,孱仔哥真是好犀利啊!
“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吧,孱仔哥!”阿何搶聲道,孱仔卻搖搖頭,說道:“我親自來做!”
當天晚上,孱仔拎著一個揹包出門,行到樓底,坐進一個麵包車裡,唰啦,將車門關緊,將包包丟在座椅上,六個兄弟在扯開拉鍊,開啟包包,裡面是明晃晃的一堆砍刀,外加幾個蒙面頭套。
“丁零當啷。”兄弟們二話不說,齊齊伸出手拿出裡面的砍刀,緊緊攥在手裡,出聲講道:“孱仔哥!”
“沒說話,做事就得。”孱仔在口袋裡取出一個頭套,將頭套戴上,僅露出一對黑色瞳孔,一張嘴巴:“把事情做漂亮,賓哥開心,堂口絕對少不了你們好處。”
孱仔叫道。
一夥兄弟同時點點頭:“是,孱仔哥。”
深夜。
麵包車停在一間出租樓底。
“唰!”
車門拉開。
一夥兄弟戴著頭套,手持砍刀,飛速下車,幾個閃爍就躥進樓道口,噠噠噠,快步登上樓梯,直奔一間出租屋門口。
剛剛回到出租屋裡,正脫下褲子,打算洗澡睡覺的勝和“t仔”,正哼著流行音樂,將褲子脫道牆邊。
門口便傳來急促,飛馳的腳步聲。
t仔在勝和堂口內是一位小有名氣,吃得較開的四九頭目,以前看場,爭生意的時候得罪過孱仔…
孱仔那時手下就七八個人,看一間小歌舞廳,點解能跟t仔爭?
現在,孱仔回來了!
t仔則在道上混了五六年,一度還是狀元手下較為出位的頭目,一聽門外腳步聲便感覺不對勁,連t恤都來不及脫,推開窗戶便要逃走。
“嘭!”
“嘭!”
孱仔扯了兩下木門,回頭給兄弟打過眼色,三名兄弟立即繞向窗臺,t仔爬出窗臺,想要沿著雨棚逃走的時,孱仔卻拎著把刀,帶著幾名站在出口,平時和善可親的眼睛裡,露出非常陌生的兇光,t仔回頭一看,另一夥刀手也爬出窗戶,眼神不善的正盯著他。
“跳下去。”
“還是跟我走?”孱仔張口問道。
t仔頓時目露驚慌:“是你!孱仔!”
“我跟你走!”夜色中,月光月光皎潔,街邊燈火,照得窗臺昏暗,t仔立即舉起雙手喊道,孱仔點點頭,上前兩步忽然開口道:“先斬他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