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出聲答道:“我知道了,賓哥。”
“嗯。”張國賓揮揮手中的雪茄,立即有人上前把阿森拖走,田家強聽著阿森的哀嚎聲越走越遠,閉上眼睛,出聲說道:“我想在香江開間畫廊,辦辦畫展,買賣點藝術品生活。”
“沒問題,我滿足你。”張國賓回答的很乾脆。
自從國際刑警盯上新加坡公司開始,偽鈔工廠的財源便等於截斷,張國賓並非唐霆威那種大搖大擺搞黑廠的貨色,國內乾乾淨淨的財源,細水長流,做大做強,賺得已經比黑廠多很多,按照順序排列,先保白,再談黑,絕對沒錯。
這種在海外不受嚴格監管的財源,再他心裡也是第一個最該被拋棄的,有辦法的拋早拋了。
若想先前一樣自給自足,定時交一筆數回來,倒也可以放在國外自主運營,全當定時提款機。
可現在別說提款,一個個麻煩早上來,鐵定得關張,然而徹底關張工廠卻一定會印影響田家強,阿森,小雅等人的利益。
乾剛獨斷的結果,便是要花一大筆錢擺平兄弟,現在一句話擺平田家強幾人反倒是件輕鬆事。
“謝謝大佬。”
田家強俯身道。
張國賓揮揮手:“快點去醫院把拇指接回去,跟我這裡動不動完剪手指的把戲,有話不會好好講啊?你以為剪一隻手指我就驚你?”
“血流的滿地都是,我還要叫阿姨來拖地。”
田家強面色中露出一絲慚愧,連忙用袋子裝起拇指,東莞苗還給他拿來冰塊,幾人連夜驅車前往醫院就診。
尖沙咀。
一處海灣。
“砰!”
“砰!”
“砰!”
夜幕下。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影,斜持一把黑星,乾脆利落的射出幾槍。
一個跪著的人影面朝大海,
撲倒在地面。
西裝槍手摘下嘴裡的煙,長長吐出一口煙霧。
海濤掩蓋著槍聲。
幾隻受驚的海鷗撲簌翅膀,騰空遠去。
槍手重重甩飛菸蒂。
幾名忙碌的小弟,甩手將一個人拋進海中。
西裝槍手走到一輛轎車旁,拉開車門,坐進去,開啟晚間電臺,車載電臺裡迴盪出熟悉的歌聲。
“輕輕笑聲…在為我送溫暖…輕輕說聲漫長路快要走過……”
“擁著你,當初溫馨再湧現:心裡邊,童年稚氣夢未汙染:今日我與你又試肩並肩:當年情此刻是添上新鮮……”
這兩天,黃志明,溫啟仁等人在為追查拍賣行出貨人而忙碌,奔走,一個突然出現的重要線索,無疑會成為警方新的突破口,可無論發動多大的人力,物力,短短兩天內都一無所獲,那個出貨人彷彿就像憑空來香江,又憑空消失,就連最基礎的出入境記錄都找不到,更加做實該人背後可能有條隱形的線。
正當黃志明加班熬夜,打算繼續深挖的時候,卻收到重案組訊息,尖沙咀海邊出現一具不明男屍,外貌長相都很像是o記正在追查的嫌疑目標。
溫啟仁驅車趕到海邊,舉起證件,進入現場,雙目一掃,滿臉鬍渣的黃志明已經蹲在地上,叼著香菸,臉色陰沉。
“黃sir。”
“溫sir。”
溫啟仁快步進入現場,現場只留下一個人形標記圈,顯然屍體已經被重案組拉走,而屍體身份已經確認。
溫啟仁臉上的表情不好,不知在想什麼。
“不要氣餒。”
黃志明竟然緩緩站起身,出聲寬慰道:“只要罪犯還想著賺黑錢,只要他們還堅信下黑手能解決一切的事情,那麼他們就會離我的槍口,越來越近,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