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邊境混在了一起了。”
“這是新形勢,新格局,新邊境,必然也會出現新問題。”
“朕就是擔心,異國在背後搞鬼,表面是扶持南y國與巴國對峙,實際上卻是心存偷襲咱們邊境的心思。”
“南y國和咱們打國仗,他們還失敗了,心裡必然不順,這幾年一直在發展武力,發展軍事武器。”
“只怕南y國又皮癢了,想借著巴國的邊境摩擦,而對咱們虎視眈眈。”
趙麒原本不想在秦朗的生日宴上面說這些事情,畢竟有些砸人家生日的意味。
可國家大事,與秦朗的生日宴相比,孰輕孰重,秦朗明白。
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把話說透徹。
他也知道秦朗見到王室龍虎勳章,必然會問。
他也就藉著由頭,回答了秦朗。
秦朗聽到趙麒的這番話,立馬就想到了幾年前自己帶領著錢一行他們在九六衛,在三二一衛,與南y國的戰爭。
直接逼近了南y國的二百多公里,逼著他們割讓了六萬多平方公里的領土給龍國,作為戰敗的賠償。
還有一些經濟上的賠償,包括割讓了雪山等地。
怎麼著?如今皮癢了?剛消退幾年啊?這又開始嘚瑟了?
秦朗皺起眉頭,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當初揍他們揍的不夠狠?沒讓他們徹底長教訓啊?
還是說南y國這個民族,腦回路比較奇怪?比較自大?又比較菜?
屬於是又菜又愛玩的典型。
連大橋都建造不好的國家,連鐵路都頻頻出事的國家,連公路都要用毛毯鋪的國家。
似乎腦子不好使,也合情合理啊。
“國王打算用趙庭當主將?”
秦朗看向趙麒,沉聲問道。
兩個人說是去後堂,去宴會區域,但兩個人的步伐走的很慢,就像是散步。
就是這個速度,兩個人都快走到後堂了。
“是,朕不打算派你了,朕打算用趙庭。”
“說的私心一些,朕不希望龍國能打勝仗的只有你秦朗,顯的我龍國無人一樣。”
“說的公心一些,你秦朗在龍國這麼多年,打了這麼多仗,培養了這麼多人,難道還不能享受幾天清閒日子嗎?”
“總讓你走東跑西,調來調去,朕於心不忍。”
“所以朕想鍛鍊一下趙庭,看一看他是不是司親王叔爺那般的人!”
“朕夢想是比肩太祖太宗,那麼就需要一位司親王那樣的王室臂膀。”
“趙庭,會是嗎?”
趙麒說到這裡,停下腳步,盯著秦朗。
秦朗想到司親王趙琛和的軍功無數,戎馬一生,可謂是王室裡面的領頭羊。
趙庭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教過他很多,無論是兵法,權謀,還是做人的道理,做事的章程,都可以說是親力親為。
雖然陪伴徒弟的時間很少,可自己對他安排的功課,卻是沒落下。
而且趙庭還由陳守則陪同,陳守則的醫書,陳守則對人生的感悟,包括古武心法,也都交給了趙庭。
與其說趙庭是自己的徒弟,不如說是自己和陳守則共同的徒弟。
這樣的一個人,如今要獨自領軍作戰,有可能浴血奮戰,而且必須打贏,給與異國和南y國嚴厲的警告和痛苦,很難。
但趙庭如果跨不過這一關,他這輩子的成就也就這樣了。
可若是趙庭跨過了這一關的話,未來的成就不低。
趙麒不是一位嫉賢妒能的國王,而且只要趙麒有了孩子,有了後代,他甚至會比太宗國王更開明。
太祖睿智勇武卻眼中不揉沙子,剛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