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您,您等會…”
雷鴻氣喘吁吁的跑上前來,雙手拄著膝蓋喘著粗氣。
他今年五十多歲,身子微胖,平日裡面不怎麼運動,不過跑了幾步而已就開始喘。
雷鴻攔住秦朗,時間不給他喘息太多的機會,於是他一邊氣喘吁吁一邊說道:“王爺,您,您別動怒,這件事,我們一定給您滿意答覆。”
聞他言,秦朗臉上隨即露出了笑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必了雷高員,滿意答覆我自己爭取,你們慈陽市不要把心思浪費在這種小事上面。”
“我不是開玩笑,真的不用你們插手。”
“雷高員,回去吧。”
秦朗臉上的笑容,令雷鴻頭皮發麻。
他不確定秦朗所說的話,到底是憤怒的牢騷,還是真的話?
如果是憤怒後的牢騷,他們慈陽市還能堅持下去。
可如果是真的話,慈陽市接下來…
秦朗才不管雷鴻的心思,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抓住譚建,讓他承受應有的代價。
至於雷鴻想些什麼,他們慈陽市又想怎麼挽回這件事的影響,和秦朗他無關。
秦朗邁步繼續朝著監獄大樓外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高門大牆內。
雷鴻想繼續追上去,但是見到秦朗已經鐵了心一樣的表現,他最終還是駐足停下腳步,沒有繼續去追秦朗。
追了,或許也沒什麼意義。
他心裡面很是苦惱,因為兩個商人,就把慈陽市的水攪渾了,還牽扯進了一個法律與治安大臣呂瑋。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大小也是離省政事堂高員之一啊,是堂堂的省級高員。
可在秦朗面前,他卻沒有半點的底氣。
沒辦法地位還是太低了…
真不知道這次秦朗要是因為譚哲被群毆打成重傷發怒,這怒火會燒死多少人。
只希望到時候慈陽市,不要來一次震亂才好啊。
他也聽說了隔壁的坤省,還有東邊的尚都市,都發生了一系列的震盪。
尤其是坤省那次直接拔出了七八個政事堂的高員,下面的地級市和縣裡,更數不勝數…
至於尚都市則是因為影響太惡劣了,大高員馮明澤本身就是二等高員,他涉入了詐騙案,簡直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慈陽市如果真的出了事,只怕會波及到離省政事堂。
離省這麼多年,一直挺消停低調的,也沒出過什麼大事。
這次要是因為一個監獄內鬥毆而掀翻整個省,可就太倒黴和無辜了…
雷鴻此刻心裡很忐忑,站在院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任由陽光打在身上,卻感覺不到半點的暖意,只有骨髓滲出的森森寒氣。
秦朗會嗎?因為譚哲的重傷,報復慈陽市?
當然不會,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濫用權利的人,縱然有些時候控制不住理智,那也是對方罪行確鑿的前提下。
若是對方沒有問題的話,秦朗從來都不會把白說成黑,更不會汙衊和嫁禍。
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完全違背了秦朗的底線,所以雷鴻的想法心思太複雜,和秦朗完全背道而馳。
秦朗現在只想報復譚建,至於慈陽市的高員們,他沒想過。
半個小時,秦朗來到金闕組織駐慈陽市分舵。
分舵是一棟六層樓,掛牌為健身中心。
實際上是金闕組織在慈陽市的分舵。
分舵的舵主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女人幹練的短髮,身材纖瘦但結實,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以前是當兵的底子。
“闕主,譚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您剛才派來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