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還是看好胡綏。
胡綏臉上沒有激動,而是有些緊張的猶豫一下,之後開口:“我怕我自己做不好。”
“沒事,慢慢磨練自己才是正途。”趙懿微笑的點了點頭,對胡綏擺了擺手,他不在意這些。
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給胡綏一個機會。
如果他真的是這塊料的話,遲早會發光。
畢竟冒著風險舉報秦朗的人,不簡單。
胡綏見趙懿已經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那?只能是老老實實點頭。
跟著他過來的三個治安副臣,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就…這?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胡綏竟然如此幸運。
三個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有喜色迎來。
他們搭配胡綏,讓秦朗丟盔棄甲的滾蛋了。
接下來他們三個人,怕是會迎來事業的巔峰期。
想到這裡,三個人心裡便更加堅決,一定要緊跟在胡綏的身後。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誰掉下去的話,其他人也不會好過。
謊言一旦被戳破,他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秦朗是什麼人,誰不清楚?
為了防止日後被報復,他們必須緊緊的團結在一起。
胡綏轉身看了眼三個副臣,彼此心照不宣的嘴角泛起弧度。
東江市的天,昏暗,有風,甚至要下雨。
望著天外灰濛濛的天,漸漸烏雲密佈。
蘇傾慕心裡有些煩躁,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她簽署了幾份檔案,準備去泡一杯咖啡。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秦朗打來的電話。
她剛剛回來東江市不到一天的時間,幫助公司開拓邊海市的市場之後,她就回來坐鎮了。
秦朗自然還在邊海市負責救災的事情,蘇傾慕也沒太過於心急結婚之事。
男人的事,才是正經事。
“怎麼了?又有麻煩啦?”
蘇傾慕接了電話之後,暖暖的一笑,問著秦朗。
她覺得秦朗給他打電話,多半是邊海市有事,需要她的幫助。
但漸漸的,她臉色凝重下去,目光也多了一絲急切。
放下電話,拿著包就衝出辦公室。
走廊兩旁的員工都露出詫異的神色,望著蘇總跑著離開。
樓下的紅色保時捷,嗡的一聲衝了出去。
花費了二十分鐘的蘇傾慕,開著車來到了東江市高鐵站。
秦朗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高鐵站外的臺階之上,眼神晦暗的望著同樣灰暗的天,一言不發。
蘇傾慕搖下車窗,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狀態的秦朗。
昨天還志氣滿滿,怎麼過一天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
方才秦朗打電話過來,情緒非常低落,只讓她來地鐵站接他。
之後秦朗主動掛了電話。
他和蘇傾慕之間的通話,從不主動掛電話。
這是唯一的一次。
所以蘇傾慕慌了。
“秦朗,你怎麼了?”
蘇傾慕蹬蹬蹬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一路小跑來到秦朗身旁。
她有些著急,這樣子的秦朗似乎只見過兩次。
一次是在他得知親生孃親早就死去的時候,他哭了。
還有一次是顏相如被炸彈誤炸的時候,秦朗自覺愧疚。
除此之外,她沒有見過秦朗這樣情緒低落。
所以必然是出了事。
秦朗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勉強的露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沒說什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