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藍聽到曼德翰如此不要臉的話,不禁直呼無恥。
“真是無恥,你竟雙標到如此程度?”
“分明是你野心勃勃,偏偏怪在我身上?”
“你可別忘了,你送過來的協議,我可是簽了字的!”
加藤藍冷笑連連,提及了那一份協議。
“那份協議準備的如此精細,可見絕對不是你倉促之間做的決定。”
“曼德翰,其實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
加藤藍都不知道曼德翰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大家都混到死戰的地步了,還在糾結這些屁事,有什麼意義嗎?
秦朗明顯不想問這些,他也懶的問,他就是想讓兩人血拼,他就是想看戲罷了,甚至他就是以一個主宰者的身份,來看兩個為了活命的生命體,會迸發出多大的潛力。
從頭到尾,他和曼德翰都是個可悲的悲劇。
曼德翰,這個時候還糾結這些,實數沒意義。
曼德翰目光瞬間凝滯,而後明白過來。
是啊,這個時候還討論誰對誰錯,誰的主意,有啥用?
秦朗都讓他們死戰,才能活命一個。
這就說明秦朗根本就不在乎誰對誰錯了。
“既如此,加藤桑,你死吧!”
曼德翰模仿了一句東r國武士稱呼別人的語氣,然後迅速朝著加藤藍衝了過來。
加藤藍握緊腰間的兩把武士刀,在曼德翰衝過來的同時,他動作也絲毫不慢,滄浪滄浪的兩聲,兩把武士刀被他拔了出來。
雙刀被他耍的出神入化,他就是玩雙刀的武士。
鐺!
曼德翰的拳頭撞在加藤藍的雙刀之上,發出了鐺的一聲脆響。
這並非是曼德翰的拳頭是金剛不壞,而是曼德翰此刻雙手的手臂包括手掌已經被金屬袖套包裹。
他的雙拳之上,一直蔓延到了手臂根部,全都是金屬袖套。
這樣的金屬袖套,足夠讓曼德翰不懼武器攻擊,可以行動自如的告誡抵擋。
但一旦被他給攻擊到,光是一拳,就足夠轟斷對手的肋骨。
“秦王,你覺得誰能活下來?”
韓遠洋滋滋有味的望著前面這兩個人的死鬥,然後看向秦朗問道。
場面的確是死鬥,招數如此狠辣,招招致命,每一招都恨不得擊殺對手。
兩個瘋狂要活命的人,還全都是煉骨境九重巔峰的強者,可想而知他們的拼命有多麼狠,他們想要活命的信念有多強。
兩個滑落深淵的人,忽然接到上面遞過來的一根繩子,但這個繩子只有一個人能上去。
那麼兩個人為此用上任何招數,都是合乎人性的。
人性這東西,別太高看了。
只要能活命,什麼尊嚴啊,都可以拋開。
“曼德翰會死!”
秦朗言簡意賅的吐出五個字。
他沒有給出依據,但他就是這個看法。
韓遠洋聞言,卻皺起眉頭說道:“可我覺得,曼德翰會贏。”
現在的場面上,就已經是曼德翰獲得上風了。
你看加藤藍使雙刀,可現在已經是被動的抵抗曼德翰的招式,連主動攻擊的體力都沒有了。
原本使用雙刀,對於體力就是一個巨大的消耗。
更別說雙方都經過了消耗戰,只怕體力更不足。
但曼德翰還是比加藤藍好一些,體力佔優就會有很大優勢。
“主人的意思是說,曼德翰必須死!”
安七夜替秦朗,給韓遠洋解釋清楚。
韓遠洋瞪大眼睛,先看向死斗的兩個人,又看向坐在椅子上,面色冷冽的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