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吐了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就樣了。”
林愛卿乾嘔得眼帶淚光,難受得回不了嘴,只能射出一道銳利的眼神刀以作警告,讓他別廢話。
言澈坐得最遠,但也是動作敏捷地繞到林愛卿跟前,關切地看著她,“你都還沒開始吃東西,肯定不是吃壞肚子,你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嗎,要不上醫院看看。”
林愛卿想回答眼睛看得不舒服來著,奈何翻江倒海的胃不給她機會說話,還有方牧按穴的手法雖說比教科書還標準,只是遺憾的是,她只要一瞧見對面桌吃得正歡的那對男女,就又止不住了,最後只能拔腿衝向洗手間。
林愛卿跑去洗手間,鄭錢沒猶豫,抬腿就跟上去,但中間又跑回來對言澈說:“言哥你開玩笑呢,守著兩個醫學研究生,就這小小的嘔吐,哪用上醫院吶。”話說完,他又向洗手間快跑而去,然後守在門口等林愛卿。
言澈看著鄭錢匆匆跑去的背影失笑,他沒有馬上跟過去,而是去服務檯向服務員多要了幾包溼紙巾,又倒了杯熱茶端到洗手間門口,和鄭錢一起等著。
林愛卿在隔間裡還是光乾嘔不吐,她急得想用手指去摳嗓子眼催吐,但一想這動作實在太噁心了,就放棄了。
大概待了十幾分鐘左右,林愛卿確定確實吐不出來了,才從洗手間出來,發現鄭錢和言澈兩個人守在門口,心裡就有股暖意禿然升起,她看著他倆微微一笑,口是心非地說:“兩個大男人堵在這,其他人都不好意思上廁所啦。”
言澈見林愛卿出來了,馬上迎了上去,把還溫熱的茶水遞給她,“來,用熱茶漱漱口會舒服點。”
“嗯,謝謝!”
林愛卿接過杯子,走到其中的一個洗手檯邊上漱口,濃郁的茶香包裹整個口腔,把茶水吐出來後,嘴巴里也沒那麼苦澀。
言澈見她漱好口,緊接著把拆好的溼紙巾拿給她,輕聲地說:“用這個擦一擦。”
鄭錢見她是直立走出來,又能開口說話,就知道沒大礙了,但他還是問道:“吐出來沒有,除了想吐,你說說還有什麼症狀,我陪你上藥店拿點藥。”
林愛卿蒼白的臉恢復了臉色,她搖搖頭,說:“我沒什麼症狀,我純粹就是被人噁心的。”
“是誰?”鄭錢滿臉驚奇,“好端端地是誰突然把你噁心了, 總不至於是我們哥幾個吧,都長得一表人才。”
言澈也擔憂地說:“鄭錢說得有道理,就算不上醫院,也要去藥店拿點藥。”
“我真沒事!”林愛卿擺手苦笑,“我那是看到對面桌的人……”話說到這,她突然打住了,飯都還沒開始吃呢,不能讓他們幾個跟著噁心,鄭錢那小子更是潔癖,要是知道這裡有人用筷子摳牙,他打死也不會再進這店。於是她輕淡地說:“我那是看到有人不文明用餐,兩個人用同一雙筷子喂來喂去的,噁心。”
“就這?”鄭錢一動不動地盯著林愛卿,然後揶揄道:“人情侶接吻交換口水都不嫌髒,用同一雙筷子怎麼啦,你什麼時候變矯情了?”
言澈對林愛卿這個理由將信將疑,他深邃的眼神停在她身上,“你真沒事?”
林愛卿肯定地點點頭,然後笑著忽然對鄭錢來了一句:“你要是在多嘴氣我,我保證讓你覺得更噁心,連飯都吃不下的那種。”
鄭錢可太瞭解林愛卿這個人了,她從來不放空話,為了能安心把這頓火鍋吃了,他選擇乖乖地閉嘴。
三人返回後,林愛卿坐回原來的位置,她選擇背對著那對男女,給鄭錢的理由是“眼不見為淨”。
這個時候,鄭錢也不想和她抬槓,乖乖和她換了位置。
林愛卿去洗手間那段時間,方牧和吳聊雖然沒有鄭錢那麼緊張,但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期間倆也是挺筷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