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毫不鬆動,我忍不住嘶聲大喊起來:“你他媽的,維倫!放開!我沒跟別人上床!我只跟你上床!我只喜歡你!你……維倫!放手,放手啊!”
維倫充耳不聞,湊得很近地,在黃昏的客廳地板上仔細端詳我的面孔。他每次呼吸都滾燙,帶著股鐵鏽腥,貼在我臉頰上,像只傷心到極點的大狗:“童童,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啊……”不、不行了,胸口要爆炸了,膝蓋也疼得斷掉一樣。
他平時溫柔和善,我總笑他賢良淑德、一統江湖,一直有意無意地欺負他。可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他其實是個比我高大、強壯、成熟那麼多的男人,他其實並不容人羞辱,他只是不跟我計較。
眼前漸漸發黑,我閉上眼,正準備去當今年第一千零一隻情殺枉死鬼,誰知肩上猛地一輕,維倫已鬆了手。
他從我背上邁過去,雙手扶著茶几回沙發上坐下,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咳,咳咳,”驟然能呼吸,我咳得天昏地暗,半晌憑直覺也往沙發上爬,媽的,受著傷還有心情家暴,這家夥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多暴力因子?
他脫了上衣,對著急救箱的小鏡子在拿消毒棉球按嘴角的破損處。
我也顧不得跟他算動粗的帳,畢竟咱們這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君子……咳,好G報仇,十年不晚,當務之急是得找出揍維倫的兇手。
媽媽的,光天化日毆打高階商務人員不說,連我的人都敢動,誰幹的老子一定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