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私活。看來傳言是真的了,我們專業的確有人為了金錢替小黑幫研發毒品。60年代那種私人作坊式的實驗室比比皆是,只是想不到現在還有餘孽。
我嘆口氣,剛要開口又被淫腸阻止:“你別勸我,我需要錢,知道該怎麼辦。我會小心。”
行,那我不多嘴。我摸摸自己腦門,什麼兩個旋兒的人倔,老子再這麼順風轉舵下去,就快變成李蓮英了。
我煩得很,一瓶接一瓶灌酒,忽而想起那句“維倫在圈裡很受歡迎”,滿身長了瘡一樣不自在:“你說,維倫在跟一個人分手前,都有什麼徵兆?騎驢找馬?找後備胎?”
“他有沒有外遇我怎麼知道,”淫腸噴了:“喂,你跟他睡了這麼久,你不知道?你問我?怎麼不回去問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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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個屁!”我捏著酒瓶口,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湧,脫口而出:“我們沒再做過了。他不肯,我難道強Jian他?我跟你講,兩人躺在一張床沒錯,但我連自蔚都得去廁所躲著,叫都不敢叫出聲來。”
“哈哈哈哈,你也別太挑剔,他年紀大了你得讓著他。”淫腸笑得淚都要飆出來,他也有些醉,斜著眼撇我:“喂,你還算好,至少有個廁所自蔚。我這幾個月,連自蔚都沒機會,為了我老婆,在婦女保護協會打了一夏天地鋪。”
“咳,都是我的錯。”我覺得很慚愧,好端端害得哥們成這樣。
酒精湧上來,眼前影子都模糊了。一時間狹小的車廂內,我彷彿回到了沒遇見維倫之前的日子,快樂得像頭無知的豬狗般,跟淫腸逮著機會就玩,也不知打了多少野炮。
那時我不懂喜歡一個人什麼滋味,現在知道了反而多出無盡的煩惱來。
淫腸仍笑嘻嘻地看我,把椅背放低,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藍眼睛在路燈下閃得像星星。
我也懶得再多想,湊過去在他臉上咬一口:“幫你瀉瀉火,嗯?”往下一摸,這小子,居然早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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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五章(8)
“喂,你不怕維倫知道了,把你終結掉?”他呻吟著,標準的欲迎還拒。
終結,哼,終結。我冷笑起來,其實我跟維倫之間到底有什麼呢?
他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喜歡得連原則都放棄掉,可他根本不知道我什麼都給不了他。不對,他應該是知道的,他知道,所以他不再跟我說“喜歡”,他就要放棄我了,可我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爭取到過。
我又恨又怒,滿腦子的維倫,委屈、後悔、愛慕跟埋怨混在一塊兒,酸甜苦辣的什麼滋味都有。
心裡亂著,手上也沒個輕重,淫腸尖叫著在我掌心射出時,我才發現自己幾乎將整個拳頭都塞進了他後|穴。
……這樣都能高潮,這家夥倒是長了口伸縮自如的好肛。
我滿頭黑線,胡亂擦了擦手,扯著他頭髮往襠下按:“輪到我了。”
淫腸磨磨蹭蹭的,一面喘,一面揶揄我:“你真的不怕給維倫知道?他有潔癖,最恨人騙他的。”他一手抬起來,對準我胸口做個手槍發射的動作:“當心把你槍斃掉。”
我越發不耐煩,挺起下身:“我怕他個屁,他老了,魅力早沒了。你少跟我提他的當年勇,他終結我,我還終結他呢。”
“是,是。”淫腸含著我那條東西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