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這個,就不會傷心了。”叮噹粗噶的聲音逐漸遠去,眼前有金星浮現,我閉上眼,在星辰中間看到維倫微笑的臉。
我是真的喜歡他。可他跟別人跑了,連叮噹都看得出,是他在令我傷心。
我心裡堵得厲害,頭昏沈沈的,每根汗毛都涼颼颼的在吸入冷氣,可臉頰又發熱,全身的能量似乎都聚集在下半身,手腳全不存在了。
嗯,這藥真厲害,我難受成這樣,小弟弟都能豎起來。我拼命深呼吸,喉嚨口像點了把火,唔……也不知維倫到底跟狼人去了哪裡。
人在這個時候自制力特別弱,明知追過去也是自取其辱,可還是忍不住起身往外,一張張門推過去,見到在過道上辦事的也硬把他們分開,每張臉檢視一遍。
這一路上也不知被多少人怒罵,也有扯著胳膊要我加入的,被我一拳開啟,於是乎全部都加入怒罵的行列。
我踏著咒罵往前,想必今夜之後惡名是要傳遍圈內了。
但我根本顧不了那麼多,心慌意亂地把整條走廊翻遍,到了廊底,推開最後一扇門的時候,一見到端坐在床畔的維倫,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萬幸他仍穿著褲子。
維倫赤裸上身,雙肘擱在膝蓋,手背墊在下巴,看著我若有所思。
“嗯,狼人走了?”我靠在門框上,心裡軟,嘴裡硬:“他很髒,你根本下不去手,我說對了吧?”
“……他不髒。”維倫仍那個表情,低聲說:“你才髒。”
“哈。”我胸口空蕩蕩地,被他當面挖苦,也不很難受,吊兒郎當地過去,席地而坐:“喂,你難道不髒?你玩的時候,我恐怕連乘法表還背不熟呢。”
“……我是迷茫過。”他離我很近,體溫灼熱,松木香混著汗味,是那種成熟的性感:“但我只跟男朋友Zuo愛。”
“騙鬼,”我嗤之以鼻:“別說全世界會所老闆都是你男朋友。”
“……Ralf跟我在一起過。”Ralf是狼人的名字,我聽叮噹提起過。
“哼,在一起,一天也算在一起?三天也算在一起?”
我滿心嫉恨,反唇相譏:“誰不知道你是個終結者,上了床,有一點不合你心意,馬上就把人甩掉。你難道還不是打著長期關係的名號跟人搞一夜情?不然你怎麼跟我第一次見面,就打算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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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說的那樣。” 他被我諷刺得臉色發青。
“不是我說的那樣?是怎樣?你想跟我在一起,就非搬來跟我同居,不想跟我在一起了,連句話都不說就走人,”我眼睛發熱,心疼頭也疼:“你不在,我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你不知道嗎?”
“……你是本來過的就荒唐,”他盯著我,聲音發顫。
“原來就荒唐,那你為什麼也來荒唐?”娘哩,他說的也沒錯,我的確不是處男,跟他之前我也進過轟趴,也曾一週三四次地出去找419。
可我從沒喜歡過誰,我從沒對人這麼認真過。
我知道他失望。他想要什麼我很清楚,你以為我不願意給他?誰不願在陽光下接受全世界的祝福?誰想躲著藏著墮落?可做G的就是這麼無奈,我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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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藥物,是這樣,讓人興奮的藥物有很多種,近年來比較流行的是M字家族,比如bk…MDMA(explosion,Methylone),5…OH…DMT (5…meo,也叫妙槍),還有4 … MMC (Mephedrone,妙妙粉)。
其中explosion一般是飲用的藥物,水蜜桃或者草莓口味,其實很難喝(《反攻好忙》裡面戚葵喝的那個。。@v@)。
妙槍跟妙妙粉都可以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