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摩根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都不得不雌伏其下的那個強大到不可一世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投資一個國家會有多大的獲利”這樣的話。但這個家族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做的。
一直以來,那個二戰之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是整個西方世界所有商人心目當中的神,他們嘴裡喊著“上帝啊”。但這個上帝究竟是叫耶和華還是叫羅斯柴爾德,恐怕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但當林錚告訴貝尼爾,在2000多年前的中國就已經有人這麼做了的時候,貝尼爾心中怎麼能不震驚欲死?
“那你認為,比爾。蓋茨算是一個有著足夠長遠的戰略眼光的人嗎?他有為了達成某個目標而不吝大筆投入的氣魄嗎?”林錚反問。
“當然沒有!”貝尼爾回答的斬釘截鐵。
作為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後裔,比爾。蓋茨將盎格魯。薩克遜人深埋在他們骨子和靈魂中的陰暗、冷酷、精明與勢利的政治文化傳統發揚的淋漓盡致。在競爭中利用一切合法與非法手段斤斤計較、巧取豪奪,堅決的以自我為中心、充滿了獨佔欲而毫不顧及他人的存在與感受,嘴裡喊著民主和分享。但骨子裡卻是極權主義,這一點,早已經是整個西方世界對比爾。蓋茨和微軟的共識。
既然你認同這一點就好說了,林錚接著道:“是啊。看來你也贊同這一點。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以微軟公司所掌握的龐大無比的財富,如果比爾。蓋茨有政治頭腦與野心的話,假若他在80年代後期就開始往政界滲透,憑藉手中強大的金錢,他能收買多少政客、吹鼓手與打手,又可以形成龐大的政治勢力?如果他當初這麼做了,又何至於像前幾年那麼狼狽?”
“……”貝尼爾沒有說話。冷汗卻已經涔涔的流了下來,想要說點什麼。張著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微軟面臨的“世紀審判”爆發以來,一直有一種意見,認為微軟之所以吃壟斷官司,而且在前期表現的這麼狼狽,就是因為微軟和比爾。蓋茨一貫不重視在政治方面的投入,用於遊說國會議員的費用以及政治捐獻的數額少得可憐,身為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後裔,比爾。蓋茨完美的繼承了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小氣:絕不肯在別人身上多花一分錢。
手裡沒有政治根基,哪怕當事情來臨的時候大筆大筆的花錢,但也晚了,同時也說明了雖然自詡聰明,但在聰明的背後還要加上“吝嗇”兩個字,一旦將“聰明”也“吝嗇”聯絡在了一起,再聰明的人也聰明不起來了,而因為“吝嗇”的出現,還會導致“刻薄寡恩”的出現,這也正是為什麼在聯邦地方法院做出將微軟“一分為二”的判決出來後,比爾。蓋茨的第一反應不是表示要鬥爭到底,而是要動用金錢來爭取政治同盟嗎?
看來非不能也,是不為也。
微軟是這種情況,但ICQ呢?
貝尼爾忽然想起來,早在ICQ剛剛上市的時候,boss就指示自己要加強與美國政界的聯絡,各州的議員、聯邦議員、律師們……這些人都是ICQ進行利益輸送的關鍵。
這些年來,隨著ICQ的不斷發展壯大,各州就不說了,單單在聯邦參眾兩院,靠ICQ過日子的議員就不下30人,更不要說還有眾多定期從ICQ這裡拿好處的,可以這麼說,如果ICQ站出來振臂一呼,旗下的政治力量是真的能夠嚇掉不少人的褲子的。
“你是說,我們沒事?”哆嗦著嘴皮子,貝尼爾狂喜的道。
“不能這麼說,”看著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的貝尼爾,林錚有些無語:“比爾。蓋茨又不是傻子,吃了一次虧,總不能還不吸取教訓吧?就算比爾。蓋茨不吸取教訓,不是還有摩托羅拉和IBM這個多年來一直靠政府吃飯的企業麼?你覺得IBM和摩托羅拉會不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