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關上城門下伏兵,所圖不過孫樂之人頭耳!”
孫樂聲音一落人齊齊的臉色一變!陳立迅速地轉過頭吩咐了幾句,轉眼間,眾劍客同時驅馬移動,把孫樂和姬五兩人團團護在中間。
與此同時,姬五從馬車中跳了出來,大步走到孫樂的馬車旁,他把車簾一掀,縱身跳到了孫樂身邊坐下。
那青年詫異地睜大眼,他怔怔地看著孫樂,哈哈一笑,右手在碉牆上一拍,大聲笑道:“妙!妙!真不愧是孫樂!以一女子之身而有丈夫尊稱,果然不是尋常人物!”
他瞟了一眼迅速擺好陣型的車隊,重重一哼,冷笑道:“不錯!我今日來,便是想取了你這個惡婦的人頭交給趙侯!”
說到這裡,他頭一仰,縱天長嘯起來。
“嗚——唏——”
隨著他的嘯聲遠遠傳出,只聽得“蹬蹬蹬”的腳步聲不絕於耳,這片刻功夫,從街道兩旁便鑽出了數百個麻衣劍客!這些劍客嗖嗖嗖地閃出來,轉眼間便把孫樂和姬五這幾十人團團圍住。
見十倍於車隊的劍客已把他們團團圍住,那青年低下頭來盯著孫樂。
就在他看向孫樂時,孫樂頭一仰,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清亮而悅耳,遠遠地傳出,那青年被她笑得又是莫名其妙又是惱怒,厲聲喝道:“你這婦人,死倒臨頭還敢笑?”
孫樂笑聲一止,笑盈盈地朗聲說道:“你想取了孫樂的頭顱去向趙侯獻媚,卻不知欲揚名乎?欲求封邑乎?欲求金錢乎?欲留退路乎?唏,叔子在此,你膽敢圍攻叔子,就算殺了孫樂也不會有好名聲,看來不是求名了。趙國離越遠矣,你就算得了封邑應是無用。金錢麼,你以堂堂王子之尊,你也應不稀罕
王子此舉是為自己留退路了!哈哈哈,卻不是越事,令一國王子也結於趙,給自己留下退路?”
孫樂這一連串的話一說出,那青年臉色便是大變。他濃眉一挑,怒聲喝道:“閉嘴!”
見孫樂還在清笑,他怒聲喝道:“趙侯有令,你這惡婦所到之處,他必傾國攻之!我欲取你人頭,是在為國君解憂!”
“哈哈哈哈。”孫樂聞言笑聲更加響亮了,她清聲笑道:“趙乃諸侯,越亦諸侯!越國雖小,趙亦是兩敗之國。孫樂卻是不知,越與趙隔上數萬裡,卻懼它作甚?趙侯不過一封書信前來,越侯便畏矣,懼矣?便迫不及徒地殺我這個名揚天下的田公來向趙侯獻媚矣?哈哈哈哈。。。。。。”
孫樂的朗笑聲很響亮,說話聲也很響亮。她的話音一落,路上的行人,圍著她的越人盡皆變色。孫樂這一席話可真是不輕啊,她這席話傳到世人耳中,越人還真得被世人看輕,在天下諸侯間還真是抬不起頭來了。
當下,曾出叉手:聲言道:“田公此言差矣!我大越乃堂堂諸侯,怎會懼他一個兩敗之趙?四王子此言此行非是陛下本意!”
曾出說到這裡,抬頭衝著牆上的四王子朗聲說道:“四王子,陛下有旨,令孫樂離開大越便可,你怎地節外生枝,反倒關上了城門?田公乃天下揚名的賢士,叔子更是超然於王孫之上。你如此行事,就不懼陛下怪責乎?”他說到這裡,聲音一頓,陰沉地喝道,“還是,四王子你確實如孫樂所言,與趙早有結交,欲趁此事交結於趙侯,給自己留退路乎?”
曾出的聲音落,四王子臉色刷地煞白。
曾出這席話的份量可輕,只怕它一傳到父王耳中,他這一年來好不容易爭得的寵愛會全部化為責怒,如果被其他的王子聽了,還有可能演化為殺身之禍!
四王白著一張臉子看著孫樂,這個時候,他害怕了,他第一次感覺到,眼前這個弱質少女,那如刀的言辭,是真能殺人啊!
他嘴唇蠕,大聲回道:“我此舉確實是為父王分憂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