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光明正大搞物件呢,我爹都不管你和我未婚同居了,你能不能不每次回來都像偷情一樣爬窗戶?」
四哥哥有點尷尬的看了盧淼一眼,「我……習慣了。」
「入冬了寶貝,往後天越來越冷,你這樣破窗而入,一天的碳就白燒了。」
「我知道了,嘮叨。」四哥哥閉著眼嘟囔了一句,往桶裡沉了沉。
「啥玩意?」盧淼剛還一臉柔情的給人搓頭髮,聽了這話一把攥了四哥哥的頭髮,在手上纏了個勁,然後向上一提。
四哥哥吃痛,老老實實的跟著盧淼的手勁上浮扭頭,憋著笑看盧淼發飆。
「喲!嫌我嘮叨啊,果然天底下男人都一個樣,嘖嘖嘖,還沒成親就開始嫌棄……」
「嘩啦!」
盧淼說了一半,被四哥哥在腕上一捏,就整個手臂一麻,鬆開了四哥哥的頭髮,心道不好,剛要跑,就被四哥哥一把拽進了溫熱的浴桶裡。
四哥哥將熱水桶裡的熱水,又往浴桶裡舀了幾瓢,直到桶內水溫開始有點發燙,才停了下來。
盧淼被拽進來,有點懵逼,但是看見四哥哥此刻,看著她彷彿恨不能吃人眼神,感覺自己渾身開始發熱,有種要超越浴桶水溫的趨勢。
倆人都年紀輕輕,沾火就著,這麼多天盧淼幾次勾引,都被四哥哥用她病中不可行房為理由拒絕,倆人都才開葷的小青年,每天同塌而眠摟摟抱抱,又感情深厚,只嫌不夠,沒有不想的道理。
但是這風寒反反覆覆,昨天總算見好,本來盧淼還想今晚再勾引試試,沒想到最急的原來不是她。
「我方才摸了,你沒有發熱。」四哥哥說:「而且自我進屋到現在為止,也沒聽見你再咳。」
四哥哥說著抓著盧淼的手臂,猛一用力,盧淼就著「嘩啦」撒了一地的水聲,一頭撞進了四哥哥的懷裡。
四哥哥捏著盧淼的下巴,覆上盧淼的雙唇,單刀直入的頂開盧淼口腔的同時,盧淼的一隻褲腿也順著浮力飄上了浴桶。
盧淼被緊緊的箍住腰,有水的助力,兩人很輕易的就緊緊擁有了彼此。
水聲節奏凌亂,一波比一波更快的蔓延出浴桶撒落在地上。
四哥哥一手捏著盧淼的後頸在盧淼的嘴裡肆虐,另一隻手竟然還抽空捏了瓢,隔一會就往浴桶中加一瓢熱水,保證浴桶的溫度。
「你還沒全好。」四哥哥禁錮著盧淼的肩膀,將人隨著他挺腰,狠狠下壓,「但是我忍不住了。」
盧淼連桶壁都抓不住,最後只能攀著四哥哥的脖子保持自己不和水流一樣,被四哥哥癲狂的節奏甩出桶去。
巔峰的時候,盧淼有那麼一瞬間思維是渙散的,餘韻中腦袋枕著四哥哥的肩頭,細白的手指摸著四哥哥後背縱橫交錯的傷疤,只剩一個念頭,在腦中迴圈往復的刷屏。
太他媽帶勁了。
善後工作,當然不可能是站都站不住的盧淼來做。
由於桶中漂浮了很多不可言說的物質,四哥哥將冷水桶和熱水桶兌在一起,將盧淼拎出來扒了全程被扯的亂七八糟,卻根本沒脫的衣服。從上到下搓洗乾淨,軟布將頭髮包起,乾淨的裡衣將身體包裹起來,將人塞進了被窩,這才開始沖洗自己。
盧淼躺在溫暖的被窩,見四哥哥沖洗乾淨穿好衣服,將小丫鬟才糊好的窗扇,又撕開了,正想說什麼,見四哥哥拿著水瓢,在浴桶中舀起了不可言說的物質,直接順著窗戶潑向了窗外。
盧淼窩在被子裡笑的要抽了,四哥哥太可愛,萌死個人了。
終於把啥啥啥都撇乾淨了,四哥哥這才喊下丫鬟進來倒水,自己則是從小丫鬟拿油紙的櫃子底下,抽了一張油紙,把糊的好幾層的窗扇,又給糊上了。
等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