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這些都是不甘心的,一些有自知之明的早在竇珏拉盧雙半路離席的時候,就默默走人了, 盧雙也是混跡在這樣的人群中才成功尿遁的。
竇珏躺在浴桶裡,眯著眼借著霧靄朦朧的熱氣,想起盧雙淚汪汪的小摸樣,又有點情動,無奈的將手向自己的兄弟滑下去,借著溫熱的水流,緩緩動作,一邊還像哄小孩子一樣自言自語:「好兄弟……今天還是咱倆玩,不過你別著急,等,我……拿下小東西,咱們哥倆肯定爽上天!」
盧雙帶著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來到了酒樓,卻並沒急著找盧淼,而是先開了一間包房,將一個卷的「花孔雀」抬了進去。
點了幾樣自己愛吃的小菜,真的悠哉悠哉的吃了起來,說起來她晚上選妃宴確實沒吃飽,並且高度緊張過後,她確實急需吃點東西來墊墊肚子。
「花孔雀」也坐在盧雙的對面,吃的很是有滋有味,盧雙出大皇子府出的太突然也太提前,她猜測盧淼的事情還沒辦完,所以盧雙只是給了小二幾顆銀珠子,打聽好盧淼在哪間包房,打算等一會吃完了再去門口碰一碰,看看能不能碰見,她有點不敢貿然的去找盧淼,害怕自己打亂盧淼的精心佈置,她現在對她這個姐姐的佩服是五體投地的。
若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實在熟悉盧淼的面容和細微的瑕疵,她都要懷疑這個鬼點子層出不窮的姐姐是被人掉了包。
盧淼要是知道她妹妹的想法,就會慶幸的感嘆一句,還好還好,這傻妹妹還不知道啥叫「被人穿了。」
實際上盧雙沒去找盧淼是正確的,盧淼此刻正全神貫注的在和當朝三皇子玩小蜜蜂,輸的人喝酒,盧淼選的是果子酒,甘甜,度數低,最重要的是適合下藥,果酒的香甜會掩蓋過藥的苦味,天知道這個世界化功散都有,為什麼沒有無色無味的春藥?盧淼只能感嘆作者設定的還真是隨心所欲。
不過果酒也有果酒的好,就是喝的多了憋的慌,憋的慌了就要尿尿,眾所周知,女的總是比男的能憋那麼一點點,不用多一點點就足夠盧淼找準時間下藥。
因為果酒度數低,所以酒罈子有點大。兩包藥數量不少,但要喝出勁來幾口是不行的,好在酒罈子是分著放的,否則盧淼為了坑竇瓔,還要自己作陪,就得不償失了。
幾口喝不到藥量,盧淼只得舔著笑臉,使勁渾身解數吹噓竇瓔怎麼怎麼英俊不凡,怎麼怎麼威武霸氣,最後見勸酒太慢,索性教竇瓔玩起了行酒令,也沒啥複雜的,一個小蜜蜂的石頭剪刀布,盧淼就妥妥的玩傻他。
竇瓔那天坑了盧淼一次,將死士灌了藥從宰相府的正門送進去,就是要小小的報復一下盧淼,雖然這些高門貴女背地裡個個私生活亂七八糟,但是面子上,卻沒一個不要臉的,還未出閣的女子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玩男人,傳出去會怎麼樣竇瓔不知道,但是他倒是很想知道,傳到宰相那裡,他會拿他一直疼愛的眼珠子怎麼處置。
沒成想宰相的護犢子不是說著玩的,嫡女未出閣就搞出公然玩男人的事,竟然連點浪花也沒掀起來,還真是宰相肚子裡能撐船了!
他耍盧淼不過是為了報復盧淼耍他,借著他勾搭他身邊的侍衛,這任誰知道了也會感覺到不舒服。
而宰相既然沒什麼動作,那也就算了,反正就當一筆勾銷。
他將死士送給盧淼固然有給她個小教訓的意思,可他也是有幾分成人之美的心的,他不光將死士灌了春藥,他可是還拖人弄了化功散的,將人的武力值暫且化去,防止死士真的豁出命去傷了人,否者以他死士那種武力值,灌多少春藥要是不願意,任是天王老子也搞不到手的。
盧淼打發小丫頭來用答謝的名義請他飲酒,竇瓔本是不想來的,可據他觀察,盧淼似乎已經成事,那麼既然要感謝,左右他也沒什麼事,一同喝個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