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好好跟侯爺說說,你是怎麼騙他的,我到底是誰的女兒。還有我娘當年的事,也出去做個證吧,當年的證人都到齊了,怎麼能缺了老夫人您呢?”
傅老太太忍不住縮了一下,“我若不去,難不成你還要要挾祖母?”
郭文鶯微笑,“要挾我哪兒敢啊,只不過老太太不去,小心我拿你那寶貝孫子開刀,若碰破點皮,老太太可是要心疼的。”
“你敢?”
郭文鶯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和傅瑩私底下乾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剛進府那幾日,出去遇襲,可不就是你們買兇下的手嗎?可惜啊,我身邊能人太多,還沒等靠近就讓人解決了。”本來她還沒想到,那一日看見封敬亭身邊的暗衛,她才想起前些日她從甜水街回來時,遇上一些騷亂,當時沒在意,後來回想起來,八成是有人要接近馬車,被暗衛給殺了。
怕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傅瑩才絕了要殺她的念頭吧。
這件事傅老太太自然知道,那是傅家精心培養的殺手,可連她的身都近不了,就可知這丫頭有多厲害了。她早就告誡傅瑩要小心再小心,絕不能惹了這丫頭,沒想到最後還是把命給送了。
她這個孫女真是好手段,這招借刀殺人使得真是好,假借定國公之人處置傅瑩,既不會髒了她的手,又處理的乾淨利落,真真是小看她了。
輕嘆一聲,郭文鶯這是是逼著她在選,問她要不要拿郭家百年基業給她一個人陪葬?就怕到時候郭家毀於一旦,卻依舊傷不了她分毫。
此時此刻,明知被她威脅,卻也不得不從了她了。她站起來,“老身且隨你走一趟吧。”
“那就多謝祖母了。”郭文鶯冷冷笑著,像他們這樣仇深似海的祖孫倆,也算天下少有了。
傅老太太趕到前廳時,三家會審還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
書生徐航和徐嬤嬤已經都招認了,有兩個錦衣衛在旁邊壓陣,他們哪個敢不招認?
郭義顯這會兒臉都綠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傅瑩竟然真的做過那些事,他原先還以為是人誣賴,這會兒看來竟都是真的。
盧俊清比他的臉色還綠,他妹妹嫁到郭家竟吃了這麼多的苦,最後還是被人誣陷致死,這郭家也太缺德了,郭義顯簡直豬狗不如。
當初真是瞎了眼,竟把妹妹嫁給這樣一個人。他揪著郭義顯要打,郭義潛在旁邊已經攔了兩回了,第三回乾脆也不攔了,自己這個堂弟也真是挺不是東西的,又蠢又笨又無情無義,還自以為是,他都想揍他一頓解解氣了。
傅老太太邁進門時,這邊剛開始打上,盧俊清雖是書生出身,這下手一點也不留情,一拳就打在郭義顯臉上,“砰”地一響,打得那叫一個脆生。
郭義顯一時心虛,也不敢還手,狠狠捱了兩拳,臉都打腫了。他看見傅老太太,立刻跪爬過去,“娘,救命啊,打死人了。”
傅老太太手裡念珠重重捻了一下,強壓住心中怒火,低聲喝道:“這是在幹什麼?這是永定侯郭家,不是誰都能撒野的。”
盧俊清住了手,重重哼了一聲,才閃在一邊,高聲道:“老太太既然來了,那就請給盧家一個交代吧。盧家人不能白死,我的外甥女也不能平白的讓人潑了髒水。”
傅老太太“嗯”了一聲,表情嚴肅地對郭義顯道:“顯兒,娘先前誤會了,文鶯真的是你的女兒,她長得不大像你,不過是因為像你爹更多些。”
郭義顯“啊”了一聲,這麼說來自己鬧了個大笑話?
郭文鶯看了他一眼,真的很難想象這個人是自己親爹,她倒寧願自己爹不是這樣的,也省得如此鬧心了。自從和郭家正面對上之後,她總有種心疲力竭的感覺,與自己親人開撕,她寧可在戰場上和敵人火拼。好像對著他們,她的智商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