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那一隊計程車兵都被殺掉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可以讓訓練有素的帝國士兵驚慌失措甚至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全軍覆沒?”荊巖暗暗想著。
可惜,在那本史書之中,他並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生物,或許在附錄中有記載,但是那裡面記載了上千個物種,一時之間荊巖實在是很難想起來符合條件的生物。
而且很讓荊巖擔憂的一點是,這張手札上記錄下來的東西和前世看到的根本不一樣!雖說一開始的傀儡是一樣的,但是在通道中導致那隊士兵全滅的東西的描述卻不一樣。是什麼導致了這個變化,荊巖想不出來,到最後也只能歸結為跟觸發任務的方式有關。
現在他需要面對的難題是,這個任務和前世不一樣了,那麼荊巖佈置在外頭的陷阱八成沒用了——或者說只剩下一個還有用——而且他還必須在未知的情況下,面對死亡裂縫裡面的恐怖敵人。
“體型小,而且遍佈了通道,說明這是一種群居的生物。”衍酒緩緩說道,“再來,那一聲口哨,說明這是一種可以被馴化的生物,他們聽從某個人的命令來攻擊敵人……”
“體型小,可被馴化,光憑這兩點根本想不出來嘛……”話劍反覆地將那張紙翻來翻去,“這上面也就記載了這些東西,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那個傀儡的弱點了,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不會在上層就損失大量的人手。”
他倒是一向樂觀,反正在他的觀念中,系統再狠也是會讓人活的。其他人卻並不這麼想,衍九一法杖敲在他頭上,咬牙切齒道:“你也不想想!那是連坎德拉的精英士兵都能很快消滅的怪物,你擋得過麼?還是說到時候我們要把你給扔進怪物群裡面爭取逃跑時間?”
荊巖嘆了口氣,要不是史書上沒有記載最終光輝同盟是怎麼阻止血精靈召喚邪神的,他們也不用在這裡頭痛了。
“石頭,離儀式開始還有一天的時間,我們真的能夠在趕到死亡裂縫之前想出解決的方法麼?”衍酒憂心地問道。
他們現在還在沼澤之中,離出去也就半天的路程。荊巖盯著那張紙看了一會,說道:“既然系統只肯給我們這麼一些線索,我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有什麼辦法呢?”
這邊還在煩惱著任務相關的事情,外界卻因為此次追殺事件的失敗而炸開了鍋。在殘燈書生的輿論推動之下,青狼和太一殿儼然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型,而在一片罵聲之中,兩家公會也不得不灰溜溜地撤回了守在復活點的人,原因無他,那些守在復活點的玩家每天都會被別的玩家問:“你們是在守自己公會的人復活麼?”心理壓力實在是大到快暴走了。
再加上己方一個人都沒能掛回去,讓他們想要反駁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憋屈地在原地站著,最終這些怒火都發洩在了公會之上。
其實這個結果完全是可以預見的,在雙方進行對抗時,玩家都會本能地同情比較弱勢的一方,尤其是在強勢一方還是青狼這種臭名昭著的公會的情況下。而當玩家眼中的弱者們,忽然跳起來給了強勢一方狠狠一爪子,並且安然逃脫了追殺時,無疑是為所有玩家都出了一口氣!
那些沒有公會的散人玩家,在練級點受到青狼和太一殿欺壓的可不少,所以當五六個散人玩家忽然來了這麼一出時,他們心裡就像是自己幹了這麼一回事一樣爽快。
說白了,他們這次逃脫追殺還將追兵都掛回去的行為,就是在為廣大的散人玩家出氣。至於追殺失敗的原因是不是被追的人太過強大,那不在廣大玩家的考慮範圍內,或者說,他們需要的僅僅是“五人順利逃過追殺”這麼一個帖子而已。
看著越來越多人退出公會的通知,鬼刃急得在公會總部走來走去,也沒想出合適的方法來安定下這一情況。最讓他肉痛的是那些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