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的臉色十分難看。
心裡似乎有著一股火氣。
可偏偏又不知道對著誰發。
囑咐的話已經說過了千百遍,這個時候,也根本說不出那些無用的廢話。
易歡直接甩了下以後。
起身離開。
似乎是留下了一句不太真切的話,&ldo;小師妹,平安回來。&rdo;
帶著她想要的離魂草,平安回來。
步青胭看著易歡離開的背影,緩緩的朝後退了一步。
&ldo;哐當&rdo;一聲,就屋門給重重關上。
轉身,直接走到了酒窖邊,看著下去的地道。
步青胭輕笑了一下。
邊走,邊,慢慢的將地窖的石門,給合上了……
步青胭緩步幾下,直接走到了杭月嬋的面前。
一抬手,直接將塞在她嘴裡的布團給取了出來。
丟在了一邊。
一根細小的銀針輕輕紮下。
杭月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嘴唇卻是無意識的微微張開著。
一粒小小的藥丸,順著就被扔進了杭月嬋的嘴裡。
在她口中,入口即化。
步青胭輕輕的拍了拍雙手。
隨手撈過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杭月嬋的面前。
杭月嬋似是稍微恢復了些許力氣,&ldo;你,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rdo;
&ldo;毒藥。能讓你生不如死的毒藥。&rdo;步青胭從來沒有打算隱瞞。
杭月嬋的臉色煞白,&ldo;賤人!今日,你是故意引我上鉤的是不是!&rdo;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杭月嬋根本沒有過多的意外。
步青胭心知肚明。
自己有可能設下一個局來對付她。
這個局面,杭月嬋不可能想不到。
可即便是想到了,她找不到任何證據,所以依舊願意冒這個危險。
因為自己腹中的這個孩子,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ldo;杭月嬋,我不想和你廢話。把離魂草的下落告訴我。&rdo;步青胭根本懶得和她廢話。
她將杭月嬋帶出來。
杭月嬋給她下藥。
彼此之間的目的,其實心知肚明。
杭月嬋呵呵的笑了一下。
死死的咬著牙關,&ldo;步青胭!是你蠢還是我蠢?皇帝哥哥好不容易才將你給忘了,我怎麼會將離魂草交給你?你還以為你是從前的那個步青胭?&rdo;
&ldo;就算你當上皇后又如何,就算你懷了孩子又如何。皇帝哥哥早就不記得你了,他早就忘了!&rdo;
&ldo;你敢將我關在這裡,等皇帝哥哥回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rdo;
她現在可不是從前。
不是以前那個什麼功勞都沒有的杭月嬋。
她幫皇帝哥哥偷出了遺詔。
她是和皇帝哥哥一起長大。
皇帝哥哥過去每一次離魂症的發作,都是自己陪在他身邊的。
這麼多年的情誼,這麼多年的感情。
要不是有面前這個人的存在,皇后之位,萬千寵愛,早就是她的!
這一切原本就應該是屬於她的!
只可惜,被人鳩佔鵲巢的這麼久。
皇帝哥哥將步青胭給忘了,這就是上天的報應,是老天爺都在幫她!
聽到祁越的名字。
步青胭的臉色明顯冷下來了好幾分。
上前一步。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