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皇嫂其實都是皇兄的底線。
絕不能被觸碰的逆鱗。
祁楚荷一把將祁楚昊的手甩開,滿臉都寫著不高興,&ldo;皇兄就算是生氣也是自找的,我知道你們肯定瞞著我很多事。嫂嫂也都不告訴我,可我也是女子。我知道嫂嫂能做出這個決定,一定是被皇兄傷的狠了。&rdo;
&ldo;他自己氣走了嫂嫂,現在還對著別人發火?他這就是不講理!&rdo;
祁楚荷甚至於還想說一句,皇兄這是自作自受。
可這話,實在是有些沒膽子說出來。
祁楚昊不放心祁楚荷這樣劍張跋扈的氣勢。
強硬的讓她在外面了冷靜了很久。
眼見著祁楚荷像是稍微軟化了兩分。
這才同意將她給放進去。
彼時,御書房內的氛圍,已經是安靜的嚇人。
原本是趴在祁楚荷肩頭的小狸,這個時候也是見狀,直接縮排了祁楚荷的懷中。
祁越冰冷的眼神看著祁楚荷進來。
冷不丁的讓她打了個寒顫。
原本剛才在外面還信誓旦旦的祁楚荷,此刻全然都是緊張。
頓時沒了底氣。
暗暗的咬了咬牙,吐槽了一下自己太慫。
一邊順手就將信箋給丟了過去,憋著一股氣,說話卻不敢太大聲,&ldo;這是嫂嫂給我的信,她說她走了,不會在回來。讓我們都不要去找她。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皇兄你自己慢慢看。&rdo;
這御書房內的氛圍實在是太壓抑了。
祁楚荷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離開。
然而,這個念頭在祁楚荷剛剛升起來的時候,就被祁越猛然打斷,&ldo;站住。&rdo;
縮在祁楚荷懷中的小狸猛地瑟縮了一下。
祁楚荷的腳步一下頓住。
祁越盯著手中的信箋,上面的字跡淺淺,似是沒有任何指責的話語。
十分平靜。
卻一下一下,不停的刺入祁越的心臟。
她怎麼敢,怎麼敢離開皇宮!
離開他!
她是他的皇后!
&ldo;她,走之前,和你說過什麼?&rdo;祁越捏著手中的信箋,忍不住收緊了手中的信箋。
似是再多一分氣力。
便能將手中信箋,化為齏粉。
本來祁楚荷還在害怕。
可一聽到這句話。
祁楚荷突然感覺自己沒那麼害怕了,一下冷靜了。
轉身看著祁越,&ldo;皇兄,反正你已經不記得嫂嫂,也不想要她。何必還要追問她去了哪裡?&rdo;
其實,嫂嫂給她的信箋。
還有另外一張小小的字條。
答應了她,只要等她安定好了,自然會找機會和她聯絡。
嫂嫂在離開之前,就已經猜到,這封信箋可能會被皇兄看到。
在她眼裡,只要嫂嫂開心,她不會阻攔嫂嫂離開。
&ldo;反正皇兄你的宮裡已經有了一個杭月嬋杭大小姐,還要嫂嫂回來幹什麼?&rdo;祁楚荷說著說這,就忍不住懟了起來。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麼多年。
杭月嬋那樣的女人,皇兄居然看不透。
還將她一直留在身邊。
那樣的女子,有哪一點可以和嫂嫂比?
祁楚昊眼看著剛剛被控制住的局面。
一下子又被祁楚荷給攪亂了。
猛地一把出手,將她給拽到一邊,斥了一句,&ldo;楚荷,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