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了陳慶東的哥哥就是雙山綠野養殖場的老闆,另外,他哥哥在胡廟鎮還有一個石場,進來又開始進軍建築界了,這兩年沒少賺錢。
陳慶東的哥哥有錢,這自然也就可以說明,陳慶東不缺錢。
邵經理認為,不管是什麼人,最有可能有兩個嗜好,一個是錢,一個就是美女。
但是邵經理又從小道訊息打聽到,陳慶東在雙山鎮工作期間,從來沒有過什麼生活作風問題,而且也幾乎不去那些唱歌房、按摩房之類的曖昧場所。
邵經理今天跟陳慶東接觸之後,已經瞭解了這一點,陳慶東確實是對美女似乎沒有什麼興趣,或者說,他在這方面非常小心,絕對不會的人面前暴露這一點。
而給他送錢,他也表現的沒有一點興趣。
錢和美女這兩種最大的殺器都沒有打動陳慶東,邵經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然了,邵經理還知道,對於在官場上混的人,還有一個更有誘惑力的拿東西,那就是官位,或者說是權力!
如果沒有看錯,陳慶東應該就是個對權力十分熱衷的人,只有這樣,他才會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在錢、色方面犯錯!
只不過,官位和權力,是邵經理無法直接提供給陳慶東的。
陳慶東又說道:“邵經理,那這些錢收起來吧,萬一被人看見,可就不好了。”
邵經理很鬱悶,只得悻悻的把錢又放進了提包裡。不過,邵經理可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他咬了咬牙,決定在丟擲一張底牌!他不能給陳慶東提供權力,但是這張底牌可以!
而這張底牌丟擲之後,如果陳慶東還是不給面子,那就只能讓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邵經理便也點上一根菸,噴出一口煙霧,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之後,正色說道:“陳廠長,給你說句實話,其實收購咱們這個木雕廠,不是華府集團的意思。而且真正收購木雕廠的,也不是華府集團。”
陳慶東心裡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而且也不去追問,只是淡淡的說道:“是嗎?”
邵經理對陳慶東這種冷淡的反應也很窩火,卻只能繼續說下去:“陳廠長,其實以前華府集團確實是想收購你們木雕廠,當時也派我跟你們廠的郭副廠長接觸過,不過這件事後來卻不了了之。這一次,真正想要收購你們木雕廠的已經不是華府集團,而是一家新成立不久的公司,我以華府集團下屬公司的經理身份來跟你們談,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陳慶東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說道:“邵經理這麼做倒是有點多此一舉了,我們木雕廠敞開門做生意,改制出售也是面向全社會的,任何人只要有意向,都可以來收購我們木雕廠,就算不是華府集團來收購,而是一家小公司來談,我也會熱情服務的。而且,如果這家小公司的出價合理,對木雕廠的未來規劃也合理,這家小公司擊敗華府集團,買下木雕廠,也是極有可能的啊!”
邵經理被陳慶東的這副態度和這番話氣得夠嗆,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冷笑說道:“陳廠長,你可知道這個小公司的股東是誰?”
陳慶東淡淡笑道:“這個我可猜不出來。不過,我猜至少邵經理應該是股東之一吧。”
“這是當然的。”邵經理道,“不過我是最不重要的一個股東,另外幾個股東才是大人物!”
陳慶東笑了笑,把菸灰彈落在了菸灰缸裡,似乎對邵經理這番“虛張聲勢”的話沒有什麼興趣。
邵經理鬱悶的問道:“陳廠長,你就不想知道這幾個大人物是誰?”
陳慶東笑道:“我只知道,如果邵經理想說,那麼不用我問,邵經理也一定會說的,如果邵經理不想說,那就算是我問的再多,邵經理也一定不會說,那我又何必多費口舌?”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