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人,才能想出這樣的法子?”
自然是像小師叔那樣的天才了。
陳松意默默地想道。
可惜,師父拿著這個方法來邊關時已經晚了。
那時候大齊已經十分凋敝,危如累卵,收不到足夠的藥材,也就難以堆出一支尖兵來。
但這一次,她不晚。
見風珉已經沉浸在了修煉中,她叫上姚四出來,讓他把另外兩人叫進來。
元六去了橋頭鎮,剩下的賀三跟趙九盯著那群精力旺盛的小鬼頭入睡,被姚四一叫,才跟著他來到了公子爺的院子裡。
陳松意已經在院中的石桌前擺好了金針。
方才,她是讓姚四上手給風珉下針,現在是她親自來。
用金針配合真氣,她將原版的金針刺激法在賀老三跟趙九身上演示一遍:
“姚護衛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
其實那本冊子上,遊天已經一切寫得很詳盡了,姚四要看懂一點也沒有問題。
但紙上得來終覺淺,姚四依舊看得很認真,不時會問上幾句。
而賀老三跟趙九感受著經脈中流動的真氣,都是心中大震——
難怪公子爺短短几日戰鬥力就提升了這麼多!
意姑娘如今所為,跟內家高手耗費真氣,給人灌頂傳功有什麼區別?
更令他們震驚的是,在他們眼中需要保護的少女,竟然是一個已經練出內勁的高手?
公子爺真是瞞得很緊。
不過隨即兩人想到她的師承,又覺得這很應該。
身為高人之徒,能夠學會鬼神莫測的推演術,自然也應該有這種程度的武力。
院中,藉著明月與燈火,陳松意不止講了。
她將從金針刺激法的到都給姚四講解了一遍。
姚四一邊聽一邊提出了一些問題,陳松意也憑藉曾經的境界一一地答了。
賀老三跟趙九在旁聽著,不知道她的答案意味著什麼,但姚四卻大受震撼,心中對她境界的評估一升再升。
直到亥時過了,這場教學才結束。
陳松意收起了金針,對著三人道:“可以了,你們公子爺在裡面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早些休息,明日啟程去橋頭鎮。”
三人都應了。
明日還是趙九留在這裡看顧這十幾個孩子,賀老三跟姚四同風珉一起去會胡三婆。
等賀老三跟趙九起身離開,陳松意又把卷起的金針遞到了姚四面前:“等回到京城,從準備藥浴到施針,都要由你給你家公子爺安排了。”
“是。”
姚四擦了擦汗,接過金針,感到自己接過了重擔。
陳松意放下手,看向亮著燈的房間。
姚四聽她說道:“越往後,藥浴帶來的痛苦會越發難以承受,如果他承受不住,無法保持清醒,你要勸誡他。如果配不好藥浴,也不能練,因為光有心法,容易走火入魔,陷入險境。”
“是。”
聽著這話,姚四感到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看來修習這門功法是要承擔風險、付出代價的。
內功心法在公子爺手中,跟輔助之法分成兩冊,意姑娘既把這門功法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