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覺回頭,看向了桌子旁邊已經開始海喝的北山組眾人。
北山組眾人也一臉純真的看了過來,無辜微笑。
「……」
植物的表情抽搐了一下,透露出一絲掩蓋不住的沉重和憔悴:「這就是我加班的原因之一了。」
因為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特麼在狂摸啊!
季覺欽佩的拍肩,再次感受到了安全域性舉重冠軍的含金量!
沒了你,崖城安全域性指定得垮……
不工作的時候,童植物還是很當人的,下班時間,自然也不可能說:這麼巧大家都遇到了,要不等會兒吃完跟我回去一起加班吧……
或許他是想這麼說的,結果先給北山組給灌起酒來。
堵住上司不說人話的狗嘴。
尤其是他的憨憨妹妹,起鬨的時候最賣力,甚至還敢拍著桌子怒斥他養魚!
等童山瞪眼,就縮到聞雯旁邊,擺出弱小無力又可憐的樣子來。
然後得意略略略。
「實不相瞞,我這裡有一根鋒哥剛剛做好的打狗棒,最適合打弟弟妹妹了。」季覺陰險進言:「山哥,我不是挑事兒的人,但我要是你,我就……」
「沒事兒,我有新的。」
童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家的傻妹妹,拍了拍腰間的劍型掛件:「今晚回家就打。」
童畫挽著葉純的胳膊,得意洋洋:
「我今晚不回家!」
「沒事兒,明天上班一樣打。」童山淡定非常:「局裡的安全防身課這個月是我來上。」
「哪裡有安全防身課了!」
「我說有就有。」
童山端起啤酒來,仰頭,一飲而盡,微笑。
「你好像忘了,我才是代理局長。」
「童植物,你會後悔的!」
……
難得熱鬧的一頓飯吃完,有人高興有人倒黴還有人煽風點火看熱鬧。
葉限拒絕了季覺相送之後,便起身離去了。
留下原形畢露難得放飛自我的葉純繼續玩。
反正她的工坊出門幾百米就到,沒必要做表面功夫。況且,有她在,年輕人慶祝起來多半也放不開。
至於季覺想要讓她看的工坊,實話說,為了自己的血壓和心態,她實在不想多做了解。反正她的要求不高,只要季覺別玩脫把炸上天就行了。
陸媽他們也抱著打哈欠犯困的老三老麼走之後,陳玉帛叫的代駕也終於做完了心理建設,戰戰兢兢的開著他的跑車出發了。
至於其他酒興正濃的天選者們便搖著骰子拼起了酒來,連童山也都被拉著一起。
等季覺轉頭回來的時候,一個個喝得都快上頭了。
直到季覺終於發現了盲點。
猛然驚覺。
「不對……」
他看向葉純手邊上,那一具老師留下來給她的保溫杯,終於發現少了點什麼:「鬼工哪兒去了?」
「啊?」葉純遲滯低頭,才發現。
正在新家裡玩大冒險的金屬鳥兒小九從吊頂上探頭:「剛剛我看到了,大哥哥出門之後,鬼工叔叔就咕嚕嚕的滾到那邊去了!」
說著,抬起了翅膀,指向了地下室的方向。
「唔……」
季覺的表情抽搐著,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坐不住了。
直到忽然之間,鬼工球biu~一下,憑空閃現變出來,掉在了酒桌上。曾經潔白如玉的球形身體上,滿是焦黑和水銀殘痕。
「我叼!」
鬼工震驚失聲:「兄弟,你地下室裡那個女人好可怕啊!」
「……」
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