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是“居心叵測”!
公元1449年,蒙古侵略軍席捲南下,明英宗偏聽全無軍事常識的太監王振指劃,結果土木堡一戰,明朝五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明英宗也淪為階下囚。訊息傳至京城,有人主張南逃,有人主張投降。危急關頭,于謙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痛斥種種逃跑主義、投降主義,並馬上調集各路兵馬保衛京城。敵方以明英宗為人質,要明朝朝廷投降,否則就殺掉英宗。有人又主張獻城投降以保英宗之命,于謙卻義正詞嚴地質問:到底國家民族重要,還是英宗的個人生命重要?堅決拒絕敵軍最後通牒。于謙身先士卒帶領二十二萬大軍,堅守京城,一次又一次打退敵人的進攻。侵略者見死傷慘重,撈不到半點油水,又顧慮中原畢竟國大力大,正所謂爛船尚有三斤釘,一個不小心被于謙反攻過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就賣個順水人情,在退軍之時將明英宗送回明朝廷。明英宗回朝後不久便發動“奪門之變”,重新登上皇位。明英宗不思于謙抗敵之功,卻挾恨于謙不聽蒙古兵之勸幾乎讓他命喪刀下,就找個“意欲”謀反的藉口把于謙下獄,隨即斬首,一洩私憤。
一直到明英宗死後,明憲宗登位,為了平息民憤收買人心,明成化二年(1466),專門派人到杭州祭祀有大功於國的于謙,在祭文中說,“當國家之多難,保社稷以無虞,惟公道之獨持,為權奸所並嫉,在先帝已知其枉,而朕心實憐其忠。”至此終得*昭雪。故宅改建為憐忠祠,以資紀念,巷亦名祠堂巷。
于謙故宅並不豪奢。他被害後,家也隨之被抄,但抄出來的只有書籍和生活日用品,別無長物。真是文如其人,“兩袖清風朝天去”,“要留清白在人間”!堂堂大員竟如此廉潔,連抄家的人都被感動。
于謙故宅也幾經風霜,數易其主,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重修,解放後改為民宅,1989年整修後又恢復于謙故宅。現屋宇為三進,四周築了與民宅隔離的封護牆。在門口有一門聯:“天地為心是真豪傑,聖賢作則乃大丈夫”。一進門就是一小方天井&;not;,臨牆有書法家沙孟海書錄的于謙詩《石灰吟》刻石一方。穿隔牆洞門進入二進,又是一方天井,有石碑一座,額刻“崇德報功”,旁有於氏古井一口,有一廳堂叫忠肅堂,忠肅是于謙的諡號,堂南有照壁。二進與後院有牆相隔,有穹拱形門可通,內有水池一方,臨水有亭二:一曰“琴臺”,二曰“思賢亭”。院牆嵌有清光緒年間刻石一方,上刻於謙像。于謙故宅保持了明代的風格,由於處在巷深處,人跡不多,三進均植有竹林,疏朗有致,清幽恬淡,微風徐來,恍似於謙兩袖清風。
繞宅三圈,沉吟之間,忽覺天地有正氣……
驚起一簾幽夢——西塘印象
這個世界並不存在世外桃源。
眾裡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它在燈火闌珊處,現代人都在尋找著自己的世外桃源。可是,正如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只存在心靈的底處,僅是一簾幽夢——是人就得吃喝拉撒,就得為口中食、身上衣、還有容身之所而奔波勞碌。難得的閒暇,就是馨享恬然的心境。有恬然的心境,正如陶淵明“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做到這些,只需心遠地自偏。活著需要一簾又一簾的幽夢。
江南水鄉自從周莊由陳逸飛《雙橋》一畫而橫空出世,驚起了多少人的水鄉幽夢,紛至沓來,尋找水鄉的傳奇。
可是,當你走入周莊,它打著江南第一水鄉的旗號,大紅大紫,極度商業化。許多周邊的水鄉都禁不起誘惑,開始傅粉塗脂,雨後春筍般誕生,一下子就有了吳江的同裡、桐鄉的烏鎮、嘉善的西塘、湖州的南潯、蘇州的甪直,加上粉氣的周莊,成為江南六大古鎮。然而,當你一一進入其間,便深覺那是嚴重變味了水鄉。它們都紅通通的世界,周莊是萬三蹄、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