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先是王畫,然後是這些宮女。
這是城門失火之罪。如果王畫真要在宮中開個狂歡大會,她說不定一笑了之,還會說他曠達,不算過份的行為。只要別勾搭王妃什麼的就行了。
宮女嚇得退下,換衣服去了。但也因此,幾天後,情形依舊。連上官小婉也有一次導王畫開玩笑,吃著王畫的小豆腐。
但到了六月末,好訊息漸漸傳來。首先是小哥到來。
這是王畫最期待的人,立即讓他進帳與自己交談。
然後結果讓王畫頗為失望。談了。試了,勇力是有的,可對兵法還是很陌生。這純是一個浪蕩公子哥兒,根本不是王畫印象裡那個舉世名將的風采。看了看他的座騎,也是一匹藏青大馬,那匹史書中的白駱駐也沒有看到。
白驗駐事主要他沒有從小哥身上看到一點將才的影子。或者他也與蘇詢一樣,中年後才發奮圖強的?王畫疑惑不解。無奈之下。只好讓他做了一名校尉。
人到齊了,計發,開始實施了。畢竟北方到了十月後,十分嚴寒,對唐朝將士更加不利。再加上萬裡之遙,有許多時候他們還不能公開身份奔跑。因此得在路上耽擱兩個月以上的時間,這樣留下實施計劃 的時間段不超過一個月。比他自己又要製作犛航,又要準備製作瓷器還要緊。
六月末,王畫親自將血營帶出去拉練。沒有人奇怪,血營經常出去拉練,並且藉助拉練進一步淘汰士兵。不然不是四千人,而成了一萬多人的大軍。這也失去了血營當初的特點,靈活性,還有血營有許多破例的地方,朝廷也不容允他們編制過大。
但出了城後,王蕭二人各帶著一支軍隊離開了長安,各自三千人,帶少了不管用,帶多了令人矚目。並且這六千人中一半以上是胡人戰士組成的。血營的胡人戰士也幾乎全部被帶走。
王畫再次帶著殘剩下來的血營將士回長安,繼續招兵拉練,除了武則天與少數重臣外。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血營這次的行動。而且知道的幾個人都十分地擔心,怕他們暴露目標。
到現在王畫還沒有將望遠鏡的事公開。這玩意兒一公開,準得流失。如果靈活機動的突厥人手中有了這個利器。唐朝軍隊會將更被動。因此王畫心中想法是寧肯這種東西不要面世,也不將它打算公開出來。
這一次回來後,王畫又製作了一些。其實打磨鏡片並不困難,同時王畫還進行了一些改革。原來歷史上最早出來的望遠鏡是單筒望遠鏡。木柄。王畫手裡沒有橡膠、塑膠,於是用木膠、鹿膠還有一些油墨。再加上一些鐵絲鋪筋等材料做成鏡柄。這樣更柔軟,同時還可以做一些微小的焦距調整,比木柄更容易攜帶。
不過這個柄王畫摸上去,感覺怪怪的,因為有鐵絲,有些扎手。還有一種粘乎乎的觸覺。
王畫一路軍隊分發了十柄。這種東西就是在血營內部,還是有許多戰士並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所有掌管望遠鏡的斥候,都是血營的心腹,家世還要可靠。知道內情的人稱他們為掌眼人,或者眼睛。
但王畫知道。這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這件事早遲還會讓更多的人知道的。保密一天是一天吧。
再就是棉花。
平常人家倒也罷了,因為是李顯授意的,這引起許多人關注。一開始田間稀稀疏疏的。笑的人有。說李顯不懂農事。敬的人也有,說李顯關心民情。但到了五月份後。漸漸不對了,棉花長大了,枝繁葉茂。一朵朵或黃或白或紅的花朵開得象天上的繁星一樣。因為得到了很大的空間,還有肥料,母株更是茁壯成長,都象一棵棵小樹一樣,立在農田間。
連武則天聽到訊息後,帶著大臣。還從坊間請來了幾個高昌商人,一邊看,一邊詢問,這種草棉子與高昌的草棉子有什麼區別?
幾個高昌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