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起,你們這般害怕,快說說這鐵牌有何含意。”眾人見伊願叫起身回話,各各慌亂站起身子,那臺上適才要斬殺伊願之人上前討好道:“小人神馬幫分堂堂主翟強,公子有所不知,這神馬令是我們幫主所有,全幫統共一枚,我等幫眾,見了神馬令如見幫主親臨,請問公子這神馬令是何人所贈啊?”伊願道:“日前在揚州,一位拉二胡的前輩給了我,說到山東有危險時便拿出來,可免災禍。”
翟強點頭道:“那老者是不是身形碩長,眼神湛亮?”伊願道:“正是。”翟強道:“這就沒錯了,幫主他老人家,一生就喜拉弦唱曲兒,周遊四海,公子有緣見到我家幫主,蒙他老人家將令牌贈送,真是天大福氣,小人想請教公子尊姓大名?”伊願道:“我叫伊願,翟堂主,我家妹子怎樣了?”翟強一聽說到祝詩竹,慌道:“不巧得很,令妹被我們送到了閔家浜總壇,伊公子快隨我快馬加鞭,晚了恐怕要出大事。”
伊願道:“好,請翟堂主頭前帶路。”那翟強慌慌張張,叫人牽來兩匹快馬,二人上馬向北方疾馳,一路上伊願但見道旁蘆葦眾生,湖泊縱橫,雖然時值秋末,但風景仍頗為旖旎,馬兒穿行在金黃的秋葦帳中,不時驚起葦眾裡一些無名鳥兒,咕咕亂叫,煞是有“孤鶩與朝霞齊飛”的意景。伊願道:“翟堂主,你們這水泊裡鳥類豐盛,有時間拿弓箭射下幾隻來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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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強驚道:“伊公子,快些趕路,若是晚了,只怕你妹妹已和我們大少爺成了,嗯,那個…”伊願道:“翟堂主請放寬心,我那妹妹性情剛烈,你們大少爺若要強迫她,恐怕並非易事。”翟強道:“雖然令妹剛烈,但我們大少爺卻是個猛張飛,不懂憐香惜玉,去晚了只恐令妹香消玉殞。”伊願見翟強一番介紹,也擔憂祝詩竹出事,二人便不言語,催馬急趕。跑了一程,來到一湖泊岸邊,翟強道:“伊公子下馬,現下咱們要坐船到莊上。”
翟強曲起手指,一聲呼嘯,蘆葦眾中划來一隻小船,那划船的漢子叫道:“翟堂主有何急事?我們大少爺現下正大宴賓朋,你來得正巧,可以痛飲三杯。”翟強道:“任二兄弟快快送我們到莊上,有急事呈稟大少爺。”那任二將船靠到岸邊,打量伊願道:“翟堂主,這位兄弟是誰?外人不能入莊。”翟強道:“任二兄弟莫怪,這位伊公子是幫主的朋友,來莊上做客。”任二便不說話,奮力划船,不一刻船停在一孤島畔,翟強和伊願跳上岸,展開輕功,向莊內急馳,沿途眾多暗哨和翟強用暗語招呼,方得順利通行。
約摸一炷香的功夫,來到一座莊院前,伊願見那莊院連綿起伏,房舍眾多,不知有多少間,規模甚是宏大,問道:“翟堂主,這就是閔家莊嗎?”翟強道:“正是,伊公子,咱們先進去,你不要多言,我來介紹,免得徒生枝節。”伊願道:“聽堂主安排。”
莊丁將翟伊二人帶入莊內,不知過了多少間房舍,來到一闊大廣場,廣場上人山人海,分十人坐一桌,正圍著酒席大吃大喝,一人身著新郎紅衣,立在垓心,端著一碗酒高聲吆喝,四下招呼。席中一肥胖漢子叫道:“閔大少爺,想咱們日日裡刀頭舔血,槍尖上斂財,不知經過了多少大風大浪,還不是為了金錢美人,現下你終於如願找到了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實是豔福齊天,我等好生為少爺欣喜。”那大少爺笑道:“畢堂主身邊妻妾眾多,美女成群,可謂是夜夜做新郎,日日傍紅袖,兄弟我雖然也收得幾個庸脂俗粉,又怎能與畢堂主比較。”那畢堂主哈哈一笑,道:“不是畢某託大,大少爺往日裡的那些嫂子,與我家那幾個婆娘相比,確是差了一些,但是現下你娶了這位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