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怎麼收拾你”
刑無墨一見她要起飆來,連忙拖著杜秋陵便往dong府外飛去。那時孟六鐵及兩名長老正到dong府外頭,一見杜秋陵率先急匆匆地出門來,便急忙跪地行禮道:“師公……”
後面緊跟著一聲嬌叱:“杜秋陵,你今天不叫我一聲師父,本姑娘跟你沒完”
孟六鐵與兩位長老立刻便傻了眼,平日明明是慕容小凝稱杜秋陵為師父,如今卻又反了過來,所謂倫常大禮,所謂長幼有序,統統去了哪裡?這關係怎麼就這麼1uan啊
最崩潰的是,這兩傢伙的身份在師父及徒弟間變來變去,教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判定自己的身份好,實在是叫人情何以堪啊
刑無墨沒工夫與他們三人解釋,拖起杜秋陵便飛走了。
慕容小凝在後頭很生氣,心裡恨恨地想著,好你個杜秋陵,本來看你最近表現tǐng好,打算將欺負你的次數由一日兩次改為一日一次,如今看來,等你回來,非增加到一日三次不可,哼
孟六鐵在一旁猶豫了半日,不知該如何稱呼她好,糾結了許久,才硬著頭皮說道:“師父……”
那時慕容小凝正怒火中燒,劈頭劈臉便罵了一句:“你是豬啊叫我師公以後叫杜秋陵作師父”
孟六鐵哭喪著臉說道:“師……師公姑娘……”
這稱呼實在是說不出的彆扭,說不出的古怪,話一出口,他便幾乎恨不得一口將自己的舌頭咬掉。後面的兩個長老一聽,渾身不期然地哆嗦了一下,頓然感到人生灰暗,了無生趣。
慕容小凝的眼裡要冒出火來,但嘴角卻嫵媚地彎起一勾淺笑:“好徒孫叫我作甚麼?”這自命為天字第一號小妖女的手段孟六鐵平日見得多了,如今一見她不怒反笑,他但覺渾身mao骨悚然,急忙跪地呈上一樣物品,說道:“師公請息怒,徒孫奉杜秋陵師父之命,給師公送來一樣禮物”
慕容小凝的水眸中閃過一絲疑huo:“禮物?”
當下伸手便將那以紅布裹著的物品一手抄了過來展開紅布一看,裡頭卻是一串紅彤彤的櫻桃子,看上去紅yanyù滴,十分bī真,實際上卻是以靈鐵煉成的幾粒火彈。
慕容小凝一見,心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喜愛,那氣也消了不少,遂問道:“這真是杜秋陵託你送來的?”
孟六鐵及兩位長老急忙說道:“這是杜秋陵師父精心替師公煉製的,道是給師父防身所用。若是無聊了,當作煙hua燃放也是可以的。”
慕容小凝嘴角終於1ù出了一絲笑意,這一下她真的笑得甜了,但嘴裡仍舊罵道:“這個徒弟,真是有夠無聊的,嘿”
孟六鐵及兩位長老真是悲痛yù絕。杜秋陵很無聊,你這小妖女難道就不無聊?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師父和師公啊,丟人啊
慕容小凝貌似很大度地一招手道:“既然這樣,本姑娘便收下了三位徒孫還要陪他們二人回元天真門,快趕上去罷”
孟六鐵及兩位長老如門g大赦,跪地一禮後,便急忙御器飛起。下面忽然又傳來了慕容小凝的聲音:“我想了想,你們回去後還是叫杜秋陵師公好了”
孟六鐵及兩位長老差點一頭從雲頭上栽了下去,三人面面相覷,禁不住的淚流滿面
數日後,杜秋陵及刑無墨等人終於回到了元天真門。刑無墨要先回山門去見雷火道人,便暫時與杜秋陵道別了。
杜秋陵甫一回到金真峰的鐵心dong中,收到訊息的丹鼎道的弟子後腳便到了。毋庸置疑,這兩名弟子乃是前來討債的。
天下債主的嘴臉,都是一般的面目可憎,盛氣凌人。杜秋陵的屁股還未坐熱,這兩名弟子便在外頭放出了數道語氣極不禮貌的傳音符
杜秋陵指著放於石桌下的一袋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