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秀秀做飯第一日。
寧軟:“五師兄,這是很正常的事,是這魚太老,所以沒做熟,不是你的問題。”
粱秀秀做飯第二日。
寧軟:“五師兄,這是很正常的事,是這魚太嫩,所以燒糊了,不是你的問題。”
梁秀秀做飯第三日:
寧軟:“五師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是這魚有問題,你可能不太擅長做魚,我們還是試試其他食材吧,這不是你的問題。”
粱秀秀做飯第四日:
寧軟“……其實,五師兄還是有天賦的,哈,哈,哈,這肉都做熟了呢……嘔——”
粱秀秀無辜而又迷茫的看著身前笑得像個假人,甚至還在彎腰乾嘔的小師妹,愧疚之心愈發濃郁。
“小師妹,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吃上一頓飽飯的!我一定可以的!”
“不,你不可以……”脫口而出的話,在對上五師兄傷心愧疚的目光中,陡然一轉,寧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的意思是,其實做飯這種事,我也可以來的。”
做飯她雖不擅長,但熬湯卻也還行。
好歹能入口。
嘔——
五師兄究竟是怎麼做出那麼難吃的食物的?
她該不會壞掉了吧。
怎麼到現在還反胃?
“我早就說了,其實辟穀丹也很不錯的。”
山脈上空,乾飯失敗的三人再度上了飛床,顏涼微微闔目,但兩眼又明顯並未完全閉上,只留一絲狹長縫隙睨著寧軟。
“七師弟,你是根本就不會做飯,所以只能吃辟穀丹。”粱秀秀抿唇,認真糾正。
顏涼:“……”
“我不會做,難道你就會了?”
果然,只有修煉才能引人上進。
這才做幾日的飯啊,五師兄都學會嘲諷人了?
粱秀秀並不生氣,只是弱弱提起了他第一日做飯的‘盛況’。
那一日,顏涼也做飯了。
如果說梁秀秀的魚,只是沒做熟的問題。
那顏涼的問題在於……他連魚都殺沒了。
是的,他一匕首下去,便直接斬出了劍修風采。
整條魚被摧毀得徹徹底底,連根刺兒都尋不著。
寧軟當時的震驚無以言表。
但自那次之後,她再不敢提讓顏涼做飯這種事。
當然,現在的寧軟,也不敢提再讓粱秀秀做飯的事。
就在這麼疾速的趕路下,三人終於很快便度過了兩座山脈。
而這期間,寧軟喝了快有十來日的大補湯。
是聽到湯這個字都覺得飽的程度。
“小師妹,東饒州……就快到了。”顏涼的情緒不是很高。
別人是近鄉情怯。
他是近鄉煩躁。
寧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人,此刻沒能當場笑出聲就已經是她對七師兄最大的尊重了。
只是語氣,還是不免激動:“真的嗎?”
終於快到東饒州了。
她一定能吃上飽飯了!
顏涼:“……”
“透過前邊那個森林就是東饒州境內了。”
“那我們快走,”大抵是心情太過愉悅,寧軟直接一個加速,飛床陡然朝著前邊不知名的森林方向衝去。
飛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
一直欲言又止的顏涼才終於蹙眉道:
“小師妹,你究竟知不知道東饒州是什麼地方?”
這哪是正常修士愛來的地兒?
寧軟正啃著靈果,微微點頭,“我知道的,東饒州只有一個國家,周邊無數封地王侯,七師兄……其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