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軟吃撐了。
但很爽。
要論美食,還得是珍饈坊。
吃完後,又溜縫塞了點靈果消食。
唯一令她沒想到的是,在付賬時,那位頭髮花白的中年管事,又出現在了房中。
笑容溫煦。
“客人,您不是想知道是誰下令讓您上九樓的麼?只需稍等片刻,您就能知道了。”
“……”那你要是這麼說,我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了啊。
原本還只是懷疑。
但現在看來,不管下這個命令的人是不是小胖子,但估計等會要來的,鐵定是他無疑。
“不用了,飯前我是很想知道,但飯後我改主意了,忽然就沒興趣知道了。”
寧軟一本正經的說道。
楊管事:???
飯前?
飯後?
就在楊管事愣神間,寧軟已經熟練的掏出了一個儲物袋,“這是飯錢,我得走了。”
說著,便自顧離去。
“客人留步!”楊管事驟然喚了一聲,快步追了上去,“客人,實不相瞞,讓您上九樓的人正在趕來這邊的路上,很快就能到的,您真的確定不見見?”
“確定不見。”寧軟一邊罷手,一邊大步下樓。
小胖子哪來那麼大面子讓她等?
做夢!
楊管事仍舊不死心,追在寧軟身後。
“客人,你要不還是見一面吧?”
“不見。”
“客人,一刻鐘,你頂多再等一刻鐘?”
“不等。”
“半刻鐘,半刻鐘行嗎?”楊管事是真的有點想哭。
要不是自家那位敗家公子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洩露他的身份,他是真的很想現在就說清楚的。
就不信這小丫頭知道是明月商行的公子來了,她還能這般決絕的說不見!
“不行。”寧軟仍是極淡的兩個字。
兩人一個走,一個追,四周路過的侍女紛紛垂首,不敢看,也不敢聽。
倒是不少路過的修士,紛紛好奇駐足,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其中,便包括為了確定某件事,甚至不惜降下身份在一樓包間用膳的江,吳二人。
不知是為了什麼,兩人幾乎同時決定就在一樓用膳。
用膳途中,江峰迴並未將門完全掩上,吳姓修士也沒意見。
不關門,便等同於沒有啟用禁制。
兩人的神識能關注一樓大堂上來往進出的所有客人。
而這些客人在進入珍饈坊的那一刻,也同樣能用神識看到兩人。
這種奇葩行為,珍饈坊的人倒是習以為常。
形形色色的客人中,總有那麼幾個有著怪癖的。
而江,吳二人,顯然就被歸納在此中。
然後……兩人便看見了快步下樓的寧軟。
以及追在她身後,臉都快笑出花兒的楊管事。
兩人說了什麼,他們是不敢聽得。
可就楊管事的表情而言,就算聽不見,他們都能確定一件事。
江峰迴起身,終於關上了房門。
神色複雜至極,“剛才那人竟然真的是她……”
吳姓修士也是好半晌才點了點頭,“想來我們都被騙了,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島出身,就連通行令牌只怕也是補辦的。”
江峰迴臉色陰晴不定,“那我們還找她嗎?”
“還是等選拔賽後再說吧。”吳姓修士緩緩說道:“就算她有點背景,可選拔賽仍舊不會有半點放水,以她四境初階的修為,是留不下來的。
等她被淘汰後可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