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被認出的經歷呢。
管事攏了攏寬長衣袖,略微布著些許皺紋的臉上露出和煦笑容,“上邊有過吩咐,貴客若是來珍饈坊,可直接上九樓。”
寧軟:“上邊?”
有著花白髮色的管事仍舊面帶笑容,“是上邊,但更具體的,我也無法回答貴客。”
寧軟:……
“一樓人多眼雜,貴客可要先上樓?”管事溫聲詢問。
寧軟:“……上九樓免費?”
“是的呢貴客。”管事應道。
寧軟:……
不理解。
但問題不大。
免不免費對於富婆來說,沒有本質區別。
“那走吧。”
寧軟絲毫沒有負擔。
轉身便上樓。
這果斷乾脆的一幕,就連管事都下意識愣了一下,不愧是能讓上邊親自交代需要特別對待的貴客……只這股瀟灑勁,別人就學不來。
江峰迴和吳姓修士趕來珍饈坊時,看到的便只剩下寧軟很快消失在階梯拐角處的身影。
“咦,剛才那人是寧道友?跟在她身後的好像是珍饈坊楊管事?”吳姓修士下意識開口。
江峰迴同樣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快一口否決,“不可能,她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讓楊管事親自作陪?吳道友,你會不會是看錯了?那個人根本不是什麼管事?”
“我不會看錯的。”吳姓修士搖頭。
江峰迴仍舊不死心,“那就是咱們認錯了姓寧的……”
“……或許吧。”真的只是認錯了?吳姓修士覺得不太可能。
剛才看到的那人,一定就是寧不軟無疑。
果然,此女根本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早知如此,他之前就不該找上此人的……
……
並不知自己又被人盯了一把的寧軟,此刻正在快樂點菜。
許久沒吃珍饈坊的東西了。
她幾乎每道菜都有品嚐一口的衝動。
等到點完菜,她才看向還未離開的管事,換了個方式問道:“你們也有我的畫像?”
楊管事頓了一下,微微點頭,“有的呢客人。”
“我能看看嗎?”寧軟問。
“……”
楊管事遲疑了片刻,還是掏出兩張畫像,放到桌上。
一幅畫上,赫然是揹著劍匣,唇角掛著淺淡笑意的青衫少女。
而另一幅,就氣質和外貌上和第一幅上的少女相差不大。
唯一的區別是,她……又或者是‘他’,正是在蕪蘭州時的少年裝扮。
這畫……該不會有那小胖子都手筆吧?
寧軟不由陷入沉思。
但並未沉思多久,飯菜就上來了。
楊管事也沒有多呆,很快便離開了第九層。
轉而去了珍饈坊後院。
親自掏出傳訊符,朝著裡邊沉聲道:“公子要找的客人已經出現。”
須臾後,便將傳訊符朝著某個方向祭出。
“管事……這會不會也太巧了的?公子才剛到兩日,對方就出現了……”
楊管事身後,一名侍女突然開口。
“巧不巧和我們無關,公子要找的人,咱們照辦就行。”楊管事說道。
侍女抿了抿唇,又想起一事,“話雖如此,可公子要求的卻不止是找人,還得讓她破格上九樓……”
“住口。公子的事豈是你我能置喙的?況且,像這種事,如果上邊不同意,你以為只憑公子一人,九州之內所有的珍饈坊能聽命行事?”
楊管事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侍女臉色大變,“難道……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