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的煉器煉丹室,並配備有完整的修煉密室。
翎羽男子將敖嘯老祖請到了此處,讓其親自來挑選一番。
結果長髮男子隨意指了一座閣樓,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翎羽男子自然絕不敢有任何意見,在安排好一干侍女等人手後,就識趣的告辭離開了。
而敖嘯老祖坐在閣樓大廳的主位上,抬手間,就面無表情的將數名侍女屏退了下去。
轉眼間,閣樓一層中就只剩下了敖嘯老祖和銀月兩人了。
長髮男子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但雙目微眯著,彷彿在想著什麼事情。
而銀月仍安靜的站在一旁,同樣沒有說話的意思。
“以你現在的修為,和我給你準備的丹藥,你完全有希望成為合體修士的。但是百餘年內,你一連三次都突破失敗。看來不是外在條件不足,而是始終無法突破自己心魔的緣故。若是下一次的嘗試還不成功的話,恐怕以後就更難突破了。”敖嘯老祖望了銀月一眼,驀然淡淡的開口了。
“孫女沒用,讓祖父大人失望了。”銀月微微低下頭,輕輕的說道。
“你心中的一縷執念,看來很難解開了。自從你從下界返回後,就不再理會天奎,甚至就此離開了族群搬到我這邊住下了。我一直沒有問緣由,也未逼你和天奎重新和好,就是想讓你自己解開此心結的。但沒想到這般多年過去了,心結非但沒有解開,反而被你埋藏的越來越深。”敖嘯老祖搖搖頭,口氣雖然和善,但話語仍能聽出其中的一絲失望之意。
“祖父,當年我和天奎……”銀月抬首想要分辨一下的樣子。
但是敖嘯老祖擺擺手後,打斷她的話語。
“你不必解釋什麼,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天奎那小子趁我閉關時,竟然違背當初對我的承諾,未等你進階合體境界,就打算採摘你的元陰之體。後來沒有得逞,又暗中另動手腳讓你元神一分為二,害你深受分魂之苦千餘年之久。至於後來,他在你魂念借體下界時,還在逆星盤上另動手腳,讓你無法及時返回靈界。這些事情,還要我一一都說出來嗎!”
敖嘯老祖說著說著,清秀儒雅的面孔忽然現出一絲獰色,並一拍自己椅子一側的青銅把手。
白手光焰一閃,把手竟憑空的無聲消失了,連一絲殘骸都未留下。
“祖父,你老人家都知道這些事情!”銀月身形一顫,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異常起來。
“哼,你真當我老糊塗了,連自己孫女受人欺負都不知道。要不是看在狼族一脈,沒有其他可以繼承狼王之位的後輩,而我壽元又不長久了,也無法獨自將狼族一脈支撐下去多久,否則我早將這小子扒皮抽筋了,他還能繼續逍遙的坐在妖王位子上。”敖嘯老祖冷哼一聲,陰沉的說道。
銀月聽到這裡,臉色卻越發的蒼白起來,但口中卻苦笑一聲的說道:“說起來,這也不能完全怪他。我名義上畢竟是他的王妃,他在修為多年無法寸進,明知道我的元陰可以助其突破瓶頸的情況下,對我動些手腳也是難免之事的。”
“你還為他說話。在未嫁他之前,你就已經是我們銀月一族的聖女。在那套銀月功法未大成前,一旦輕易破身會壽元大減的道理,他身為狼王怎會不知道的。再說娶了你之後,他身邊的寵姬如雲,又何曾顧忌過你的絲毫顏面。我看自從他當上了妖王后,似平已經忘了我們銀月一族才是妖狼王族。這一代要不是後輩實在不爭氣,連一個合體期存在都沒有。我又怎會扶持一個外人當上狼王之位的。”敖嘯老祖臉上已經浮現出一層煞氣。
銀月嘴唇微咬了一下,最終還是嘆息一聲的沒有再說出什麼。
“不過,你這次下界遭遇一場磨難後,七星月體意外的覺醒了,倒因禍得福了。以你原先資質,多半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