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並非光是剷除黑煞的,而是另有預定目的,怎會輕易的打退堂鼓。而且這位半妖化的冰妖雖然一破繭而出,就擊殺自己這邊一人,但只要小心一些其實也沒什麼。甚至在韓立眼中,此位還不如當初那位光頭大漢。那麼讓他更難以對付呢。
這位妖人只不過將身體透明化,能夠極速行動和操縱些寒氣罷了。就是所謂的隱身,也是和他地急速羅煙步一樣,純粹高速移動的錯覺而已。只是因為其身體的透明詭異,更加的難以捕捉髮覺。
但這種詭異的身法,也就只能在地面上才能顯出威力,只要眾人一飛到天上拉開距離,施展大範圍的法術,就可逼其現身了。畢竟肉身的急速移動,在短距離還可以逞兇,距離一長怎麼也跟不上修士御器飛行的。
劉靖等同門只是從來沒經歷過這種短刃相接的肉搏戰,自然覺得對方鬼魅之極,根本難以對抗。可韓立本身就經常使用此方式戰鬥。自然應付經驗豐富之極。
想到這裡,韓立猛然用一揮銀劍一下擊退了對手地利爪,突然一現出身形,大聲說道;“劉師兄,你們快飛到天上去,繼續攻擊那三個血侍,我不會讓眼前妖人離開騷擾你們的。”韓立說完此話,身形陡然一閃。又不見了蹤影,可實際上手中銀劍快到無影無形,正將那冰妖逼得連連後退不已。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再飛離地面。
韓立手中的銀劍可是血色試煉的那件戰利品,可以硬接對方的利爪而完好無損,但同樣銀劍也無法傷到對方一雙冰爪,這讓韓立暗暗稱奇不已。
劉靖聽到了韓立的話語,略一思量,就明白了韓立的用意,可竟面現猶豫之色,他的心裡,正在矛盾之極!
劉靖雖然出身修仙大家族,但是幼年時卻曾經被邪修擄走過,著實過了一段倍受折磨虐待的黑暗日子,甚至差點還丟掉了性命,後來總算被家人救出,並拜入李化元門下修為有成。
但因為幼年之事的陰影存在,劉靖對邪修當然痛恨之極,奉行見一位殺一位的鐵血原則,不放過任何知道的修煉詭異功法地邪修。
這樣做的後果,讓他大感痛快的同時,還給他帶來了巨大地正面聲望,即使一些修為比他高的七派修士,見到他都露出一絲敬佩之色。
劉靖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卻漸漸迷戀上了這種受人尊崇地感覺,以至後來再主動四處剷除邪修,其實大半是為了享受他人的敬仰之色而已!
當然表面上,劉靖很小心地將這種心態隱藏在了心底深處,待人處事上,似乎還是那個義薄雲天,嫉惡如仇的鐵血“劉師兄”。
而眼前的黑煞教,絕對是他所遇見的勢力最大,最應該剷除的邪教,但是同樣,對方的實力也是他所遇見的實力最強的邪修。他實在沒有什麼信心光依靠普通法器,就能擊殺剩餘的三個血侍,攻擊力度稍弱一點,只會讓剩下三人提前半妖化而已。
一個半妖化之人就這麼難對付,剩下三個再出現的話,他們幾人根本應付不了,還很有可能送命於此。
若是就此撤退,他們此行就算是打草驚蛇了,徹底失敗了。黑煞教肯定會由明轉暗,再次的銷聲匿跡。會讓他多年積攢下來的聲譽,徹底的付之東流。
一想到他人望向自己的譏諷之色,劉靖就覺得胸口喘過氣來,鬱悶難受之極。
韓立的這一聲催促,是將其推到了抉擇的邊緣上了。
“劉師兄,我們要不要先撤退啊!這黑煞教的實力,遠超出我們的預料之外,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那被韓立救下的王師兄有些遲疑的湊過來,小聲的說道。從那躲閃不定的眼神中,劉靖清楚地看到了怯懦之色。
“撤走?這麼做了之後,自己以後在其他師兄弟眼中,恐怕也是同樣的形象吧!”劉靖苦笑的想道。
“大家飛到天上給我護下法,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