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讓我們三個老傢伙很被動了,我們可以在其它方面稍作補償的。”一聽這話,枯瘦老者神色微變後說道。
“這個可不行。修士和法士的陰魂,原本就沒有什麼區別,根本無法細分的。再說就是有辦法鑑別,明日一戰,死去的法士修士肯定成千上萬,你叫我們怎麼一個個辨認。三位神師打算在此事上毀諾嗎?”黑袍男子雙目一眯,瞳孔瞬間變成了碧綠色,周身一下冒出陰森的寒氣。
仲姓儒生和姓畢的矮子見此,心中暗惱,雖然未作什麼舉動,但是一個身上銀芒微露,一個面上紅光閃動,同時盯向黑袍男子不語。錦衣大漢和樂姓女子,也冷冷盯著黑袍男子,面露不愉之色。
要知道收集戰死法士生魂之事,早就讓這些人大為不滿了,要不是實在離不開這些晉國魔修,恐怕早就翻臉也說不定了。
“咳!住手,你們做什麼?房宗主可是祝某親自請來的客人,難道你們連在下面子也不給了?”老者輕咳一聲後,面色沉了下來。
而另一側的黑袍女子,也嘴唇微動的向黑袍男子傳聲說了一句什麼。此黑袍男子聞言,眼中綠光漸漸退去,周身寒氣也的詭異的一閃即逝,不見了蹤影。
儒生等人見此,輕吐一口氣後,也散去了身上靈力。他們都很清楚,儘管看對方不怎麼順眼,但眼下是各取所需,可不是內訌時機。
“這樣吧,生魂你們可以拘走,但是必須在戰後偷偷摸摸的進行,決不能讓其他人看見。否則,我們真壓不住下面的人。”枯瘦老者猶豫了一下後,才一咬牙的說道。
“好吧,這個條件,本宗可以答應。”黑袍男子目光閃動幾下後,也退讓一步的點頭答應。儒生等人雖然還是有些不太滿意,也只能如此了。
“貴宗為賭鬥準備的方法真的可行嗎?可別弄巧成拙了。要知道,天南也有魔修的,別被對方一眼識破了。”一直沒說話的錦袍大漢,忽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魔修?他們也算是?只不過懂些粗淺的修煉功法罷了。要麼就是自作聰明的將魔功法訣,改得面目全非了,怎知道真正上古魔功的厲害。”黑袍男子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
“是嗎!可是貴宗的一位長老,似乎就被一位同階的天南修士瞬間滅殺了,我看房宗主還是不要小視的好。”那畢姓矮子嘴角一撇,略帶譏諷的說道。黑袍男子目光一寒,冷哼了一聲,竟沒有反駁什麼。
但那黑袍女子卻趁此機會開口了:“妾身其實正想說此事呢。那名會放金弧的修士,對我們陰羅宗有些用處,我們希望三位神師將其交予我們處理,不知幾位神師意下如何?”
“交給你們!”枯瘦老者聞言,沉吟了起來。
“怎麼,這一點小條件,三位也不肯答應嗎?”黑袍女子彷彿有些不滿,但聲音越發的粗糙難聽。“若僅是區區一名元嬰初期修士,交給兩位道友自然沒有問題。但是裡面若牽扯到了金雷竹法寶,則就大不一樣了。”老者盯著黑袍女子,滿臉的皺紋中擠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
“祝道友已經猜出來了。”黑袍女子的心微微一沉,有些吃驚起來。
“我們慕蘭草原雖然貧乏了點,但修仙界三大神木,老朽多少還知道一點,辟邪神雷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還瞞不過我等幾人的。”老者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辟邪神雷,就知道我們魔宗決不能讓此物落入他人手中的,你們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吧。”黑袍男子看出了對方的用意,直接冷冷的問道。
“很簡單,我聽說貴宗這次除了帶了十幾頭巨獸來外,還另行攜帶了不少銅甲煉屍,希望明天一戰到關鍵時,房兄能將這批屍兵放出,助我族一臂之力。畢竟我們準備的再充分,也不知修士如何應敵的,自然要多加小心一些了。”老者面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