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至於嗎夫人,旁人家的夫人都是嫌棄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偷偷給他弄補藥喝,你去城內的藥房打聽下,壯陽的藥物多麼緊俏。”
“為夫這般你不喜歡?”
白榆一頭如瀑的青絲散落肩頸,清麗的面龐帶著事後潮熱的粉嫩,如那蓮池之中初綻粉蓮。
但是她一臉死人表情,堅決搖頭道:“縱慾傷身。”
她不想喝那個什麼人參王八羊蛋鹿鞭湯。
是的,這個是那個人參甲魚羊肉鹿血湯的進階版。
他媽的,白榆今天第三次罵人。
因為湯總是她喝的。哪個好人家把這種湯給女的喝啊?!
再喝下去她感覺自己要長出牛子來了。大姨媽都喝異常了。
謝玉弓坐在床上,伸手要抱白榆,白榆低頭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袍子有沒有異常拔高。
謝玉弓笑著說:“就抱抱,抱抱總行吧?”
“明日出發
() 了,今日我們早些休息。”
他當真收放自如,沒再“磨人”。雖然反應還是有,可是他能面不改色地立著和白榆閒話家常,眼中卻不帶一絲慾念,表情不帶一絲難耐。
白榆對他五體投地,恨不得高舉旗幟喊一聲:“你不當皇帝誰當皇帝!”
當晚是這些天中最早睡下的一天。
兩人躺在床上,相互畫餅。
謝玉弓說:“今日宴席上,我打聽了一下其他皇子的妃嬪平日裡最愛定製頭面和衣裙,等以後我給你弄個專門為你定製這些的地方,好不好?”
白榆毫無觸動地說:“好啊,我看人家禮部侍郎家夫人一胎三寶,等以後我給你一胎生五個吧。”
兩個人說完側頭對視了一眼,而後全都忍不住笑了。
白榆當夜睡得很沉,一個夢都沒有。
這是她和謝玉弓在恭王府內睡的最後一晚上。
到了最後,竟然一個夢都沒有。
第二日到了聖旨上啟程的日子,大清早就有好多官員來送行,白榆身邊沒了婁娘,連桃花和柳枝這些日子也被白榆打發到了工部尚書府去了。
她在謝玉弓封王之後都沒有回去看看。
尚書府的恭賀禮也是派人送來的,工部尚書現在也不敢跟白榆他們來往。畢竟他是太子的人,本該敵視白榆他們,卻又……怕遭受報復,這才勉強送來恭賀禮。
白榆也覺得那些人畢竟不是她的親人,沒有繼續往來的必要,只是又讓桃花和柳枝給王姨娘送去了一些銀子。
謝玉弓對此疑惑了一番:“怎地將婁代趕走,又將桃花也遣回去了?”
白榆的理由滴水不漏:“西嶺路途遙遠,婁娘有親眷在惠都,很是掛念,一個月總要去個四五次,若當真跟我去了西嶺,恐怕今生再無探親的可能了。”
“她照顧我半生,無兒無女,那親眷家的子侄很討喜,她幫著看顧正解憂悶。”
“我給她足夠頤養天年的錢了,都存在錢莊裡面,按月支取不能提前。”
“想得很周到。”謝玉弓說。
這樣一來婁代便算是隻活金雞,不會被她那些親眷厭棄了。
“桃花和柳枝被我遣去照顧王姨娘了,我想帶她,但她離不得我爹,我也在錢莊給她留了每月可支取的錢財。”
白榆說得有理有據,也不只是說了,是當真這樣做了。
因此謝玉弓未有任何的懷疑。
尤其是白榆最後還說了一句:“我有你就夠了。”
謝玉弓當即圈抱住白榆,親吻她的額頭,桀驁道:“你有我,便是有一切。”
送行之人只是些場面上過得去的,當真和謝玉弓有所勾連利益相關的,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