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湖面上讓人亦真亦如。
女子不知從何處抽出絲綢紗袖約長二十一丈,紫黃藍白四條並齊,相間交錯,配上她的一身白衣顯得極致如仙子下凡,她揮動紗袖纏向竹籃打了個結,剎時竹籃已挽在了女子手中,女子將絲紗巾袖從腰間穿過盤繞在兩臂腕中正預飛向“闌思亭”。
只聽有人說聲:“天仙子啊!哈哈哈哈……”緊接一個聲如水泉流水潺細細,靜謐氣和溫雅雅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第二章 初見情定西子湖畔留夢影
初說女子聽見有人說天仙子,女子便知是家師歸來,四五年的分離無不思念尊師,而此刻心中滿心歡喜。
女子正準備轉身飛到師父身邊。可當她聽見另外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心中便驚了一下,便想:“怎會有生人出現在寒湘山,而且還和家師一起談笑風雲,但,聽此人之聲音內力極高,幾乎沒用幾分功力聲音便傳入這半山腰中,也未曾聽師父提起過有相識的友客,這為何……”
女子只顧想著,卻一時忘了在半山腰懸吊的身子,足下卻已蹬了個空,手中抓著的攀絲繩正在慢慢地斷截,女子絲毫未發覺已身處險境,她面無表情,眼神又恢復了之初的冷冰,整個人如座冰川一般凍結,讓人接近不得,冰冷可怕。
頓時攀絲繩瞬間斷為兩截,女子這時才恍然大悟,她的身子已向西子湖水下墜去,手中採好草藥的竹籃也順時滑落了下去,女子正預施展輕功“長袖善舞”撲救。
而在這一刻卻已穩穩落入溫暖的懷抱中,女子本能的反應右手抱住了男子的脖頸處,左手貼在男子的寬闊胸膛部位緊抓著他的衣襟,女子的手恰放的位置正是男子的心靈鶴處,女子手心一熱,才發覺已碰觸男子的心臟源泉,只感覺整個身子都像隨著男子的心跳一起顫動。男子的左手輕環著女子的腰枝,右手卻持著一把青色玉簫,簫的另一端掛著紅色的長壽鏈,象徵著為一個人的生命而祈福長生。
男子懷抱著女子的身子,二人在半空中旋轉些許,在旋轉中女子的眼睛正好對上男子射來的目光,那神目中含著幾分冷淡、漠視、邪斜,卻也似若隱若現含有幾分蘊情。
女子被那邪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似乎要將她的靈魂看的透徹,煞時女子的眼神中多了渺渺的情動、尷尬、還有永遠不失的冰冷,種種神情錯綜糾纏在一起。女子突然間直覺得臉上有些熱氣吹過,才緩過神來,她與男子的面龐幾乎貼在了一起,兩人的鼻尖也幾乎碰壁而遇,那男子正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女子見這般姿勢,頓時不知所措,臉譜紅熱而替,甚是不舒服,整張白淨的臉紅至於耳根,睫毛顫顫輕輕而遮眼睛,不敢去看那男子,將整顆腦袋深深地埋入男子的胸懷,她聆聽著男子的心跳,是那樣的溫和,那樣的有節奏感,心中無比歡暢,只覺著整個身子更熱。
“自己這是怎麼了,竟是這般狼狽不堪?”女子這樣想著。
她自己只顧緊張,已不知當時身子從半山腰墜落時,準備施展輕功“長袖善舞”時已將她那傾世容顏遮住,雖然只有白色的長袖將面部遮掩,無奈那張含羞紅潤的容顏卻從面紗中透露著淡紅,男子望著懷中一時冰冷、一時滾熱、一時嬌嗔嗔地可人玉兒,邪斜的明眸中有了幾分不捨、幾分飄搖、幾分觸情。不聽使喚的修長之手溫柔撫摸著懷中人兒長長黑色的髮絲,眼神中不再有冷漠、射影、瞬間充滿了柔情,零蜜、傾慕之心孕際情錯交織在一起,但也可看出男子的眼角含笑,睫毛微微打顫,整張臉似笑非笑。
只見男子動情的看著懷中的女子,多想看她紅熱的玉面,看她冰冷雪傲的神目,看她整個人是否為他而不安,是否為他而不知所措,是否在為他動心點點,想起剛才她彈箏唱曲,纖纖翩翩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