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他的呢?”
黛眉繼續道:“除了她們好像還有人在東宮放了眼線,不過奴婢笨拙沒能為娘娘解憂。”
錢初瞭然的笑笑:“正常,現在幾時了。”
黛眉不懂的反問:“娘娘不擔心?寅時。”
“當然擔心,把衣服拿來本宮親自去會會他。”
“誰呀?”黛眉問著卻並不需要答案的去取衣服,她是小姐的丫頭,聽小姐的話是她最本分的選擇。
凌晨四點即便是夏日也還沒有光亮,不解渴的小雨過後,也只是讓大地溼潤了一點恐怕太陽昇起時又變的焦熱。
錢初在黛眉的陪同下站在林青衣必經的道路旁等她,為了防冷她特意穿了兩套絨毛大衣,腳下穿的是冬天的棉靴,脖子裡包著厚厚的圍巾,一頂乳黃色的小頂帽蓋到她的耳朵,全身毛絨絨的樣子就像個熊般只能看到兩隻犯困的眼睛:“都快一個時辰了。”腿疼。
黛眉心疼的扶著她:“娘娘,您要是頂不住就回去吧。”
錢初不優雅的打個哈欠,毛絨絨的手套都沒來得及遮毛絨絨的嘴:“你確定寅時,怎麼等這麼久。”
黛眉不自覺的看著她發笑:“當然了,您沒見剛才都進去很多車橋了。”
“那他不會上朝遲到吧。”
“呵呵,娘娘您真能異想天開,咦?來了,來了,娘娘林大人的車。”
錢初聞言立即打起精神,拉著黛眉往樹叢後面靠。
“娘娘?娘娘?你幹嘛,林大人來了啊?”
“少囉嗦,過來。”
“真有精神,剛才不是還困嗎?”
馬車慢慢的走來,錢初握著黛眉的手‘躲’在樹叢後看著他,隨著馬車越來越近她掐黛眉的動作也越來越重,黛眉‘經驗老到’的擺出一副疼痛難忍的表情。
馬車就要走過,黛眉差不多快哭時。
林青衣終於停下,掀開車幔從漆黑的夜色中看樹木下那抹若隱若現的身影。
車伕看向突然叫停的家主:“林大人……”
“你等我一下。”他走下車,皺著眉往林中走去。
錢初見狀,拉著黛眉驚慌的往外跑,但無奈其弱小的身體比不上一個大男人的體力。
林青衣毫不費力的攔住她,眼裡的冷氣毫不掩飾的直視她的眼淚。
錢初痛苦的咬著唇低下頭,一顆顆眼淚不間斷的往下掉。
黛眉雖不知道她哭什麼,但是主子傷心她也像木偶一樣沒了生氣:“娘娘……”你哭什麼?但不能問。
林青衣冷淡的盯了她很久後,煩躁的甩開她的手臂:“誰?”
錢初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淚水,倔強的讓自己不要哭出聲:“沒……”
“說!”
錢初打個激靈,撇過頭‘心痛’的開口:“那天出城時見過的男人!”
林青衣揚手就想打她,早上聽到屬下幸災樂禍的彙報時他殺人的心都有了‘少主那女人又找男人了’。他恨不得劈死她,這個賤人!
黛眉激靈的撲到錢初身上,以她多年的經驗和主子早起時的神情她猜出發生了什麼事,她哭著飲泣:“大人,您要打就打奴婢吧,娘娘身子弱,經不起你們不聞不問還多餘的責備,昨夜奴婢在外面聽娘娘哭了一夜,奴婢錯不改求蒼天救救娘娘,奴婢就該以死明志,,林大人,要打就打奴婢吧,是奴婢護主不利,林大人!”
錢初痛苦的揮開黛眉,忍著眼淚站在憤怒的青衣面前:“是我不好,我沒臉見你,孩子也保不住人也保不住,我柳絲只配過自己以前行屍走肉的日子,不配在你面前裝什麼清高,是我妄想了,是我不自量力,你就當沒聽過我說愛你,你就當我這人就沒在過,我不配!什麼都不配!”說完,錢初立即拉上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