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麼?”
這卻是讓肖遙知難而退,畢竟雖然現在已經入暮時分,但是這闔寺僧眾也不都是自己等人的親信,若是被人傳將出去,自己等人胡亂拿人,不說其他,只怕官府都會找上門來,於鳳山寺名聲不利。
肖遙卻是微微一笑,道:“長老其實專為這清涼玉失竊一事對麼?”
智真長老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清涼玉實為我佛門重寶!平日裡,便是我佛門祖庭,也時時派人前來瞻仰!如今這清涼玉失竊,不但是我鳳山寺的事,卻是整個中土佛門的大事啊!”
這又是拿整個佛門,來力壓肖遙。看這小子,神不知鬼不曉的摸進寺來。有點暈兩名弟子,釋放了那三人。想是武林中人。
而中原武林,首推道門十宗,其次便是佛門。如今抬出這整個佛門,只要知曉其中曲直的人,只怕都會知難而退了。
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肖遙道:“原來這清涼玉如此貴重啊!這漠北飛鷹看來忒過不識好歹,連這等佛前重寶都盜!只是我剛剛聽長老意思,你們這闔寺僧眾可是都看到那漠北飛鷹盜寶了?”
“額!”智真長老微微一愣,道:“卻是如此!那漠北飛鷹本來是扮成虔心拜佛的信徒善眾前來的,知客僧不防,就引得他上了大殿。不想他突然暴起,突然去奪那清涼玉,我與師兄驚聞,前去阻撓之時,他已經接連打傷我這寺中大小十來個沙彌,逃出寺去了!”
聽得這話,那烏利爾哈卻突然笑了起來,道:“飛鷹兄弟果然是飛鷹兄弟,我就知道,他不會做那雞鳴狗盜之事!”說完兀自一臉自豪,顯得這強取清涼玉是多麼光榮的事蹟一般。
那陳國鋒此時手扶臉頰,做出那一副不認識眼前之人的姿態。便是肖遙,也是驚詫不已,這世上還有人把這搶劫當成理所應當之事?當下小聲的詢問了一下陳國鋒,得到的答覆卻是:“漠北三煞本來就是大漠上有名的強盜,公子你不知道?”
聽完這話,肖遙徹底無語,原來搞了半天,後面這三個憨貨竟然是強盜,難怪這烏利爾哈對於漠北飛鷹是盜是搶如此在意呢!原來是強盜看不起那小偷啊!
當下對著智真長老道:“既然是這漠北飛鷹是明搶,那貴寺應該去找他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應該去抓拿於他啊!便是抓不住,也應該報官,由官府出面啊!”
智真長老聽得此言,眉毛微挑,顯然是有點動怒,暗道這小子難道不知道江湖事,江湖了的江湖規矩麼!且不說報官的話,官府會不會抓,能不能抓,便是佛門其他宗派知道,自己等人也是無臉在這佛門之中立足了。
當下道:“施主話是不錯,只是這三人既然與漠北飛鷹有關係,便很可能是漠北飛鷹的同謀!至不濟,也可以扣下他們,等那漠北飛鷹回來,以清涼玉交換!想來這幾人是朋友,清涼玉只是身外之物,那漠北飛鷹不會不捨得的!”
說完還正正的看著烏利爾哈,這莽漢也是真的呆傻,竟然道:“不錯不錯,飛鷹兄弟最講義氣,如同聽聞我等在此,不要說什麼狗屁清涼玉了,便是金山銀山,他也捨得來換我們!”
當下肖遙忍不住對這漠北飛鷹很是好奇了,這人卻是何樣的人物,竟得這烏利爾哈莽漢如此推崇!要知道這莽漢雖然人傻了點,性子質樸,但也不是那麼好上當受騙,只有那真心實意的人,才可能得到這種莽漢的推崇的。
雖然想著這漠北飛鷹,嘴上卻不慢,道:“既然貴寺需要的是清涼玉,那本公子就帶同這三人,前去尋得那漠北飛鷹,總比這坐等漠北飛鷹上門要好吧?”
那智真長老眼中神光一閃,道:“這卻也是可以!敝寺上下只要這清涼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