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裶滿心煩躁,不耐道:&ldo;你們若非要留,那自便吧。不過,總該有個期限。&rdo;
宋問道:&ldo;待確保您安然無虞了,我們自然會走。&rdo;
高裶:&ldo;何時算是安然?說個清楚吧。&rdo;
宋問:&ldo;待御史公將案件梳理清楚了,我等就走。&rdo;
高裶遞交給御史臺的罪狀,已經是非常詳細了。加上先前有過調查,想來無需多久,就能有個結果。
&ldo;好。&rdo;高裶起身道,&ldo;可是,我若不出門,你們不可打擾我。&rdo;
宋問:&ldo;自然。&rdo;
高裶抬手,對著旁邊的僕從道:&ldo;差人,去備幾間空房。&rdo;
林唯衍喊住他,提醒道:&ldo;麻煩,離您夫人遠一點。&rdo;
高裶回過頭,不明所以道:&ldo;什麼?&rdo;
宋問:&ldo;哦,他不是說您,他是說他自己。希望能住得離您夫人遠一點,以免有什麼誤會。&rdo;
高裶一臉的莫名其妙,轉身離開。
僕從賠笑道:&ldo;夫人近幾日不在府中。有事回張府了。&rdo;
林唯衍舒了口氣,贊道:&ldo;甚好甚好。&rdo;
李洵站在原地,有些懵道:&ldo;那……就麻煩三位了?&rdo;
總覺得這事兒辦得怪怪的。
宋問等人收拾收拾,便在侍郎府裡住下了。
高裶的日常就是上朝,上朝歸來後就呆在書房裡。加上張夫人不在,後院很是自由。
府中下人不敢怠慢幾人,加上他們也不是什麼講究的性格,這住起來竟然還挺舒服。
高裶的存在感薄弱到,甚至讓他們差點忘了,這是高裶的宅子。
宋問滿意道:&ldo;挺好的。&rdo;
林唯衍:&ldo;你當然是挺好的,都不用上課了。&rdo;
李洵開口說是協助御史臺辦案,連傅知山都不敢說什麼。
僕人走進來道:&ldo;宋先生,門口少將軍找。&rdo;
天氣已冷,宋問仍舊握著把扇子。
她思考的時候,無意識的開啟扇了一下,立馬打了個寒顫。
宋問呲聲道:&ldo;我知道了。現在就去見他。&rdo;
許繼行在糾結幾日後,想找宋問探探口風。
在宋問家門外等了好幾日,也不見人回來。又去書院問了兩聲,發現近幾日人也不在。還是手下在街上巡邏,才發現宋問這幾日住在侍郎府裡。
雖然也是不明緣由,但他相信宋問自有主張,從來不需要他插手。
還在想著怎麼開口,宋問已經走了出來。
許繼行踱步的動作一僵,上前一步。臉色凝重。
宋問笑道:&ldo;怎麼?少將軍這是有麻煩了?&rdo;
&ldo;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想要問你。&rdo;許繼行道,&ldo;此事或許有些唐突,希望宋先生不要介懷。&rdo;
&ldo;上次小妹在婚宴上冒犯,看見了宋先生的玉佩。不知是否先生也有一塊相似的。&rdo;他說著拿出玉佩,&ldo;之前先生看見玉佩的時候,神情也不大對。難不成是有什麼淵源?&rdo;
宋問抬起頭,靜靜看著他。
許繼行不知為何頭上冒出一絲冷汗來。
&ldo;這塊玉佩,原是我外祖父,打給我母親的嫁妝。&rdo;宋問拿出了另外一塊,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