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貴志道謝一聲,回頭就看到銀古驚悚的表情,這回嘴裡的煙算是徹底掉在了木板上。
煙是擦著斑鼻子掉的,斑糊弄用爪子擦了擦鼻子,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這一近聞,才知道白色男人的煙有多怪,這一天他的鼻子超負荷受遭。
夏目貴志想到身邊的銀古先生,焦急道:「我可以解釋一下的。」
銀古彎腰撿起煙,給了夏目貴志友善的臺階,「啊,沒事,我剛剛走神了。」他算是明白之前夏目貴志話的意思,他也同樣沒想到夏目貴志是有錢人家的童養媳。
銀古是個思想開朗的人,自然是不會有歧視一套,相反拍了拍夏目貴志瘦小的肩膀,「新婚快樂。」
夏目貴志呆若木雞,誰來告訴他銀古先生話裡的真誠祝福是什麼意思?
「回神了,回神了。」銀古在夏目貴志眼前揮揮手。
夏目貴志頓時爆紅了臉,乾巴巴闡明他和的場靜司的關係不是銀古想的那樣,的場先生只是收養了他而已。
銀古咂咂嘴,表示他真的能夠理解。
夏目貴志抿了抿唇,認命地帶著銀古先生去了茶室。
茶室通往庭院,銀古心血來潮,夏目貴志待銀古放下旅行箱,就帶他在庭院裡散步。
至於斑已經累得在茶室裡擺好一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了。
「咚!」一條魚躍出水面,鬧出不小不大的動靜。
池塘裡的動靜吸引了銀古,湊過腦袋在荷塘邊上看了一眼。
「…………」銀古深吸一口氣,心情複雜地看向夏目貴志,幽幽道:「其實才是那個帶我見世面的人。」
銀古捧著他幼小的心靈,真想四十五度遙望天空。
第30章
銀古不再看池塘裡的『魚蟲』, 對夏目貴志道:「我們回去吧。」為了他小小的心臟接受能力,銀古更願意回到茶室靜靜思考人生。
夏目貴志看著銀古先生在他的旅行箱裡翻尋著年代陳舊的書籍和捲軸,書籍堆滿了銀古的腿邊, 夏目貴志唯恐幫倒忙,只幫他移了移茶杯的位置,怕茶水打濕了紙張。
「找到了。」銀古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豎起一隻腿拉開捲軸,然後一字一字看了過去。
斑陷入熟睡, 鼻子已經吹起了泡泡。夏目貴志有一下沒一下得摸著他的背,偶爾把目光看向認真工作中的銀古。
整個茶室沉浸在一個安靜的氛圍中, 半個時辰後,被下人提醒過來的的場靜司拉開了障子。
夏目貴志站起身,小聲道:「的場先生。」
看書的銀古抬起頭, 心裡有些清楚了眼前男人的大概身份。
的場靜司走了進來,背過身把障子闔上。
夏目貴志的場靜司說明瞭銀古的身份,的場靜司微微躬身,「銀古先生,麻煩你過來一趟了。」
「呀,沒事。」銀古道。雖然的場靜司表現得謙謙有禮,但銀古沒由來覺得這人高深莫測,要說形象一點, 定是屬於狡詐腹黑的狐狸形象。
夏目貴志渾然不知兩人的暗潮洶湧,手上另外倒了的場靜司的茶水。
「西邊森林的事情, 我大概有了點眉目。」銀古放下捲軸,手上收拾著散亂的其他捲軸, 順便給了夏目貴志一顆定心丸。
夏目貴志道:「那這需要多久?」夏目貴志還記得妖怪的請求,失去家園的痛苦迷惘, 一開始他會情不自禁的答應,其實是觸動了內心最柔軟的深處吧,夏目貴志苦澀想道。
銀古咬了咬嘴上早被熄滅的煙,按捺住想點菸的衝動,「需要幾日。」
的場靜司對於夏目貴志找來的『蟲師』,並不懷疑其能力,誰讓夏目貴志是個寶藏男孩,總是愛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