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他惹到爆,他的心還是舒坦得不象話,也罷,就等她開口求,他便心甘情願娶她啦!
三個月後
“總管,我看這大紅囍字要換新了,這樣辦婚禮不太好看吧!”家丁望著門牆上有些被雨弄皺褪色的紅字,雷堡的喜事到底什麼時候才要辦啊?
“也好,差人全部換新的。”總管天天等著派信鴿出門,向老爺、夫人報喜訊,但少爺的臉色一天臭過一天,這婚禮真的辦得成嗎?
剛回來的雷皓天正巧聽見他們的對話,臉色更臭地走回天居。
那女人憑著受寵,愈來愈拿喬了,居然死也不肯求他,他話都說出去了,想教他言而無信嗎?
“主子。”跟在他身後的雷虎嘆口氣。
“幹什麼?”
“大丈夫能屈能伸,關起門來,到底是誰求誰,根本沒人知道,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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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讓宋姑娘心悅臣服,都成親了,您是夫、是天、您最大,是不是您求她根本不重要呀!”
“心悅臣服?”他忽然揚起嘴角,他有法子讓那女人求他了。“雷虎,吩咐總管,可以請爹孃和那小子回來了。”
他信心滿滿地走進屋內。
“真的假的?”雷虎見主子的自信又回籠了,卻沒那麼有把握,轉身走了出去。
雷堡要辦喜事,搞不好等二少爺都還比較快呢!
不久,屋內傳來嬌喘聲──
“你別這樣……嗯……”
“受不了了?那就求我啊!”男人得意洋洋地等著娶新娘。
“你怎麼這樣啊?啊……不要啦……”
“求我!”
女人嬌喘個不停,這男人真的這麼想娶她?那為何不乾脆點,非得小氣地跟她計較之前的事?
“求啊!”男人有點急了,她以為他的意志力很強嗎?她挺得住,他可未必能等呀!斗大的汗珠自他額上滴落。
“反正我現在也已經是你的暖床人了,有沒有那名分很重要嗎?”女人翻身壓上他立時微僵的身軀,哼!看到底誰該求誰啊?
“當然了,我可不要你三天兩頭跑掉。”男人忍著極大的痛苦,這女人一定要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嗎?他快忍不住了。
“喜歡我這樣碰你嗎?”女人白嫩嫩的手順著男人結實好看的身軀一路往下移。
“皖荷……”男人的嗓子沙啞了。
“嗯?”女人揚起嘴角。
“別停。”
“真的要?”
“當然了。”
當女人聽話的給了他想要的驚喜時,男人立刻像猛獅般投入這場旖旎的交纏之中,是誰滿足了誰,都不重要了。
喘息聲漸歇後,男人突然蹙起眉頭,完了!他要總管把人都叫回來了,可他還沒讓她開口呢!
“怎麼了?”女人抬頭就見他眉頭蹙得足以夾死一堆蒼蠅了。
“皖荷,你真不嫁我嗎?”
“你要求我嗎?”她淘氣地問。
“嗯,算來我是欠你一句話,皖荷,請你嫁給我。”
雷虎說得沒錯,是誰開口又如何?能和她天長地久才是最重要的。
“好呀!”女人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輕易就讓步了,心頭又熱又暖的,她的男人呵……
“皖荷?”男人也沒料到會聽見這回答,反而愣住了。
“雷堡主,請你務必一定要娶我,我好想好想嫁給你呢!”她微笑地趴在他的身上,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皖荷?”男人驚喜地瞠目結舌,她竟說了,還說了一長串!
“可我有一個但書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