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爺爺要是看見了,我怎麼說?”
白皙的頸間,一圈牙痕特別明顯,因為是剛咬完的,顏色發紅,夾在黑衣白膚之間,簡直明晃晃的扎眼。
貝貝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賀懿下嘴咬的時候可沒想到這茬,這會兒也有點兒後悔。他是看貝貝去洗手間的時候,臨時起意將人擄到這裡的,屋裡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東西。這讓他想替貝貝找件可以遮掩的東西都沒有。
大男人心知理虧,在屋裡撒麼了一圈,往貝貝手裡看了看,“你的化妝包呢?”
貝貝攤攤手,“我嫌拿著麻煩,讓保鏢替著拿了,反正是黑色的。”
“保鏢?”賀懿的劍眉一擰,“他們現在在哪兒?”
這不說都快忘了,一說貝貝才想起來,這些保鏢的任務就是一直跟隨著自己,若發現自己不見了會怎麼辦?
最怕的就是,到處找自己啊。
貝貝的頭髮是挽起來的,梳得一絲不苟的,露出瑩白的玉頸,賀懿盯著看了會兒,心念一動,忽然伸出手,將她的髮帶一扯,長髮瞬間傾瀉而下,很好的遮掩了頸間的咬痕。
賀懿找了把梳子,眸色認真的幫她梳頭髮,一邊梳一邊觀察,貝貝瞬間覺得他化身成了帥氣的化妝師。
終於是梳柔順了,賀懿用手撐著她的兩頰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臉,有些抱歉的說道:“寶貝,對不起,一定要原諒我。”
貝貝拿著鏡子打量了一下,勉強可以遮住。她也不理賀懿,放下鏡子就朝門口走,賀懿莫名覺得心慌慌的,將人一把拉回來,邊看她臉色邊輕輕的求和,“別生氣了,笑笑來,要不然懲罰我一下也成。”
貝貝在他懷裡扭了下身子,大眼睛水潤潤的,看得賀懿渾身又有些蠢蠢欲動。
男人一臉的饞貓樣,貝貝有些不忍心,頭趴在她懷裡,低低的說了聲,“以後不許這樣了,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了,以後有時間了,你想怎麼樣都成,但是爬牆嚇人的事情不許做了。”
賀懿的嘴角差點扯到天上去,貝貝這句話的中心意思就是提醒他以後注意安全,別太魯莽了。可他只聽到了其中關鍵的一句:你想怎麼樣都成。
這個怎麼樣含義可大了去了,賀懿瞬間腦補出許多畫面,這光想想就覺得心裡美美的。
貝貝抱了抱他,又掂起腳尖觸了觸他的唇角,眼見他一副神遊在外的樣子,她縱是個過來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穩穩心神,貝貝小心開啟房門,探頭往兩邊一看,走廊上沒什麼人,她理理頭髮走出來,可沒走幾步,橫裡竄出個熟悉的人影,唬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是保鏢大山,貝貝捂捂胸口,“不帶你這麼嚇人的。什麼時候過來了?”
“從你進屋就在這裡等著了。”大山黑眼睛瞪著,有板有眼的回答。
貝貝有些心虛,不自在的理著頸間的頭髮,遲疑的問道:“你,為什麼沒敲門?不怕我被壞人暗算了?”
這保鏢跟得可夠緊的,貝貝對他的盡職盡責有些刮目相看,若是有歹徒要對自己不利,那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可奇怪的是,他怎麼就篤定賀懿不會傷害自己?
“那個,”大山略有些尷尬,但還是認真回答,“沈總說了,賀懿這個男人,可以給他十五分鐘,超過時間我才會敲門,現在剛好是第十二分鐘。”
貝貝有點兒無語,這孩子時間算得可真夠精準,她不禁反問,“為什麼?”
為什麼爸爸說可以給賀懿十五分鐘?敢情爸爸知道賀懿這個男人?她心裡有點兒後怕,沈家家大業大的,查個人也肯定是極其簡單的事情,難不成老爸已經把自己的歷史查了個底兒掉?
雖然沒什麼怕查的,可心裡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