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白筱端了茶壺給艾姑娘倒茶,“其實我也不會鬥,不過是自保罷了。”
艾姑娘傾聽了一會兒,附近並沒外人走動,低聲道“那個叫銀鐲的,你是怎麼打算?”
白筱放下手中茶杯,“不瞞師父,這個銀鐲是北朝宮裡的人,香巧那她試探我的,我得在她身上知道些,我想知道的東西。”
艾姑娘不便多問她們皇家的事,“那信還寫嗎?”
“寫啊。”白筱起身轉到門口,叫人取了紙筆。
艾姑娘只得隨意寫幾個字,白筱看過疊成了個回字。
過了一會兒,香巧和知秋,銀鐲回來,白筱將艾姑娘寫的信交給知秋,“這信可要看好了,別交錯了人,萬一安排不當,可就對不住香巧姑娘了。”
知秋結果,看了看,恭恭敬敬的道“姑娘放心,辦不妥當,叫香巧姑娘拔了小的的皮。”
知秋領著銀鐲離開後,白筱又坐了一陣,也起身向香巧告辭。
香巧等白筱離開,叫來服侍艾姑娘寫信的丫頭,叫她吧艾姑娘信中內容念一遍,聽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得暫時丟開,等銀鐲到了地頭上,在另作打算。
白筱出了竹隱不遠,有人將攆車攔下,說是有信函親手交給白筱。
撩簾望出去,那人卻是西越侍衛打扮。
艾姑娘伸手去接信,那人卻不肯給。
白筱認得是風荻的人,接了窗簾,探頭出去“給我吧。”
那人見了,忙縱馬過來,從懷裡取出一封信函,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白筱,立在車前不離開,“我們王子請姑娘一定要當面拆開。”
艾姑娘怕信中有詐,攔著她不讓她拆信。
白筱將信封捏了捏,並沒藏有什麼暗器之類,朝艾姑娘笑了笑“不防。”
“萬一有毒。”艾姑娘仍攔著不放。
白筱略微猶豫,只是微微一遲疑間,那侍衛伸手過來,一把奪信,拆開,抽出信,重新遞給白筱,“信上沒毒,我們家王子不做這種陰人的事。”
艾姑娘臉微微一紅,白筱也有些難為情,雖然小心駛得萬年船,但是在某些時候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心裡只不過是約白筱見個面,並沒寫什麼特別的事,風荻要屬下親手交到她手上,又要她當面看信,不過是讓她明白,他非要見著一面不可。
白筱想不出跟他有什麼事要到非見不可的程度,在行成人禮之前,想過去求他幫忙,但這事已經過了,與他更沒有什麼可以牽扯的。
正想尋個藉口給回絕了,又聽那個侍衛道:“我們王子說了,如果姑娘不去,這一世都會後悔。”
白筱眉頭慢慢皺緊,“他還說什麼?”
侍衛搖了搖頭,“小王子只是這樣交待,叫姑娘務必過去。”
白筱望望天色,反正還早,走一趟,看他要折騰些什麼,再看信中並沒說約會地點,問那侍衛,“他可有說在什麼地方?”
“王子說在姑娘尋珠子的地方。”
珠子,白筱不自覺的向胸前以前墜著那粒珠子的地方摸去,卻摸了個空,愣過之後一陣慌亂,慢慢回憶才發現自醒來便沒戴著那粒珠子,這兩天又一直有些恍惚,沒察覺這事,這時風荻提起,難道他知道她的珠子丟在了哪裡不成?
“你家王子有沒有說什麼時候?”
“現在,我家王子正在恭候姑娘。”
“我這就去。”
艾姑娘於車內拉住她的手,白筱吩咐了車伕去向,放下車簾,朝她笑了笑,“不防事,我九歲便認得他,他對我並無惡意。”
“莫言……”艾姑娘面色微黯,莫言認得她也有好些年了,哪料到會變成這般模樣。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