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必定對元氏的魔元有所剋制,也對築仙台上的詭異有所剋制。
只是,兩朵聖花是否足夠?
想到築仙台上不斷冒出的鮮血,洛玉決定多偷幾朵。
洛玉這一決定讓破碎大陸陷入一片混亂,她與蠻天相互配合,蠻天負責誘敵離開,她則在其後偷走聖花。
一個又一個骷髏皇的領地上都出現了偷花賊,只有一個骷髏皇幸運地保住了聖花,但大多數被光顧者都丟失了聖花,更倒黴地是,它們都沒見到偷花賊的正面,也因此引發了骷髏皇者之間的內鬥,因為它們懷疑是鄰居偷了自己的聖花。
等到近半的骷髏皇都丟失了聖花,它們才意識到這應該是外敵所為,於是聯合起來,想要將這外敵揪出來。
不過,它們沒有成功,因為在它們剛開始聯合的時候,洛玉和蠻天已經撤離。
半年之後,洛玉告別蠻天,與玄空一道前往魔域之海。
洛玉曾想一個人去魔域之海,但玄空執意要幫忙,她想著自己識海中多了紫電鎧甲,那麼元莨彼岸花的神識攻擊就不足為懼了,所以玄空跟著去應該沒有危險,也就答應下來。
又過了兩年,距離詛咒發作只剩下兩年的時間,洛玉二人終於抵達築仙台前。
赤色的海水。黑絲湧動,築仙台上有一團烏黑的粘液在翻滾,吸取著檯面上不斷湧出的血液。
“桀桀……”在二人到來之際,那團烏黑的粘液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洛玉面色一凝。伸手攔住了欲要出手的玄空,望著那團粘液慢慢化成人形,而後從檯面上站起,五官在臉上顯現,是元莨!
“本座知道。你一定會再回來的,所以我在這守株待兔。”元莨一臉得意,從檯面上走下來,黑色粘液組成的身體上隨之出現一件黑袍,衣袍上勾勒著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元莨身上散發著與黑絲一般的陰寒氣息,但又比赤水中散落的黑絲要強大不知凡幾,也比洛玉上次見他時要強大數倍。
目光落在那朵黑色的彼岸花上,洛玉勾起唇角,似笑非笑:“你們父子倆的愛好可是出奇一致,居然都喜歡被魔元吞噬。”
“你錯了。是魔元被本座吞噬!”元莨目光一厲,“今日就是本座為牧兒報仇之日,你就好好享受被魔元吞噬的痛苦!”
說完,元莨張口一噴,一團黑絲從其口中噴薄而出,仿若一條黑色的毒蛇朝洛玉咬了過來。
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血液差點被凍住,洛玉體內真元沸騰,立即將這氣息隔絕在外,同時拉著玄空爆射而出。
“玄空。你先避至一旁,不要出手!”洛玉說著,將玄空甩向遠處,同時祭出紫鉉神槍擊向那一團黑絲。
紫電縈繞。靈光大暴,將黑絲擋住,茲茲聲響,黑絲與紫電相互吞噬起來。
“桀桀,看來除了神識攻擊,其他的招數恐怕奈何不了你。”元莨怪笑著。抬手朝洛玉一點,黑色彼岸花從衣袍上飛出,花瓣張開,黑絲張牙舞爪,嗚嗚的聲音頓時響起。
“啊——”洛玉立即抱頭痛呼,紫鉉神槍隨之一晃,掙開黑絲帶起她往後飛逃。
“逃,你往哪裡逃?哈哈——”元莨大笑,彼岸花中傳出的魔音越來越淒厲,“為了對付你,本座又將剩下的族人一個個餵食我的彼岸花,但他們臨死前的掙扎和痛苦都被彼岸花吸收和放大,你就好好享受吧!”
彼岸花嗖的擊向洛玉,緊追不捨,玄空目光一凜,欲要上前幫忙,但這時彼岸花中發出的淒厲慘叫聲直擊識海,身形頓時一滯,胸前佛珠一顫,佛光大放,但依然不能隔絕魔音。
“不用管我。”一道甚為輕鬆的聲音傳入耳中,玄空抬頭望見洛玉趴伏在紫玄神槍上往前飛逃,而她的額上青筋暴起,汗水湧出,實在跟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