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讓藍擎宇起疑心,畢竟蔚成風寧可不要二十年的感情也打算抓住這事業的。”
“這個你更不用擔心,現在國家正在查蔚家和藍家呢,這種大缺口出現,很多人都對蔚成風和藍擎宇虎視眈眈,你這回去,蔚成風的爺爺蔚樅肯定不會讓你再上安全域性去,更別說什麼工作了,你就安心呆在藍擎宇身邊,儘快把他們的罪證偷出來。”
陸風咬了咬嘴唇,下一瞬就條件反射的鬆開了牙,他想了好一會兒,說:?“行,我看著辦,隨機應變吧,從現在起,沒有陸風,只有蔚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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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南海灘上??
“藍少,海軍那邊傳來訊息了,剛才在公海邊界上抓了一個私闖海域的人,好像就是蔚少。”
藍擎宇高大的身軀猛震,起身提著手下的衣領就把人拎了起來,黑靛靛的臉冒著陰氣,暗淡無光的黑瞳爆發出腰眼的黑光,襯托在青黑的眼圈裡,綻放出絕處逢生的喜悅之色,
“我要說多少遍,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
手下雙腳懸空,趕緊說:?“是,是,是蔚少,我給你看照片。”
聽到有照片,藍擎宇立馬撒手,手下落到沙地上,搖晃了幾下,把平板遞給藍擎宇。
照片差點沒看得藍擎宇一口心血噴出來,蔚成風一身奶白的面板被曬成了金麥色。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蔚成風什麼都沒穿,只穿著一個棕櫚葉編制的草裙,裡面依稀能瞧見一塊泛著油光的獸皮小褲衩。
不但如此,蔚成風的臉上還畫著五顏六色的油漆,手臂上套著金屬的臂環,手腕兒上帶著圈圈層層、丁零當啷的首飾,腳腕兒上還掛著大小不一的鈴鐺,頭上頂著一個五彩的大毛冠,跟一火雞屁股似的。
蔚成風往沙發上一坐,活脫脫一個土著居民到了文明社會。
藍擎宇二話不說,抬腳就朝遠處的公路奔去,心裡一陣酸澀,他的寶貝兒這是被誰拐了,又是去了哪兒,怎麼會打扮得跟印第安人一樣,又怎麼會露出那種怯生生的眼神兒?
蔚成風等在海關的會客室裡,相關的筆錄都做完了,工作人員上前對他說:?“蔚先生,藍先生正在趕來的路上,請您再耐心等一會兒,您有什麼需要嗎,要不要再來一杯咖啡?”
蔚成風彬彬有禮地說:?“不用咖啡,這兒有洗澡的地兒嗎?”
“有的。”
“那麻煩你給我準備一點衣物, 去把這一身洗掉,你知道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樣。”
“是,您跟我來。”
蔚成風心裡明白,他這幅模樣肯定已經讓藍擎宇知道了,不然藍擎宇不可能趕來,那他就得趕緊走下一步。
藍擎宇到了海關,等在門口的工作人員立刻把他帶了進了會客室,
“藍先生,您先等一下,蔚先生出去了一下,馬上就回來。”
藍擎宇對這“出去了一下”已經後怕了,闇火撩升,
“他去哪兒了?”
蔚成風正穿衣服,工作人員就來報,藍擎宇到了,他小心臟撲騰撲騰地跳,三五兩下套好了衣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一聲爆吼,不知怎麼心裡生出一股涼意和懼怕,這聲音他從影片裡面聽過,千真萬確的藍擎宇,可是他沒聽過藍擎宇這麼有震撼力的一聲獅吼 啊!
他準備好的 戲碼一下子被驚慌失措攪亂,站在門口一下子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演。
正思考、醞釀呢,身邊的工作人云體貼地幫他將門開啟,還熱情地一把把他推了進去。
房間突然就安靜了,所有人都定住了,蔚成風低著頭,只覺得肉體在被視線灼燒,外焦裡嫩,他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什麼計謀、計劃、計策都乾癟了,只能靠著本能去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