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暴自棄?先是鷹,再是古揚,以後呢?是否只要對你有利用價值的人,你都願意讓他們碰?”
面對藍子軒的痛心質問,冷君柔並不羞惱,也無其他感想,而是繼續困感他對古煊情況的不知不解。
想不到,李浩連他也隱瞞!難道古煊還認為藍雋就是藍子軒,還在氣惱子軒對他的背叛和仵逆,以致繼續對其懷疑和不信任?可事到如今,他不是應該和子軒這個曾經最信任的下屬重修舊好,共同對敵嗎?這男人,到底在想著什麼?為何對誰都不肯坦白身份?想罷,冷君柔不由得來氣,對古煊的氣!
冷君柔在沉默靜思,藍子軒則愈加著急,呼喚幾次總算令她回神,他改成理性地勸阻,“興許,古揚真的很愛你,可時隔多年,他身份已大大不同,加上東嶽國如今變成這樣的狀況,他未必肯對你毫不隱瞞,還有當年他孃親的死,他是個孝子,絕不會放過你,他當時不就到處追捕你的嗎?故我真的不贊成你冒這個險!另外,別忘了你最大的敵人還在,你的身份,暫時絕不宜讓上官燕和冷若甄發現。”
“銀面說的沒錯,她們要是知道,非但郡主你無法實現報仇大計,還可能會賠上性命。”慧如也插口道,對冷君柔的事,她有些知道,有些尚未知道,譬如子軒的真實身份。
奈何,冷君柔還是堅持己見,“不,我信他!我肯定,他會告訴我!”
不錯,汐太妃死確實與自己有關,當時古揚並沒有即刻處置自己,而是先把自己關押起來,足以證明他沒想過要自己的命。他追到懸崖,也不一定是想害自己。至於最近的情形,退一萬步來說,若然他是故意裝出深情來試探自己,自己可以來個臨時不認賬,反將他一計,說自己是為了得到他的寵愛,不惜冒充“冷君柔”,屆時,自己頂多被冠上滿腹心機為爭寵的罪名,這皇宮裡頭,哪個女人不是這樣?
想罷,冷君柔更加堅定心意,示意子軒和慧如別再浪費口舌,幽幽嘆道,“子軒,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我真的沒時間再等。其實,我們一直都在冒險不是嗎?自北夏國出發那會起,我們就開始步入險境,做好隨時都會犧牲的準備,所以,我們別再猶豫和顧慮了,既然這個辦法可行,那不妨試一試,假如,老天爺沒眼,我們真的有意外,我們就認命,好嗎?”
話到如此,藍子軒和慧如終無話可說,迎著冷君柔哀傷的眼神,他們也萬般悲痛地點了點頭。
不過,子軒忽然又想到另一個阻礙,毫無隱晦地問,“那你確定你有足夠的勇氣和決心承歡他的身下?你真的確定?”
冷君柔一愣,而後,訥訥地道,“到時候,我會用……媚藥。”
“媚……藥?你要自己服用媚藥?”藍子軒再次激動起來,深眸中,更多疼愛和憐憫。
冷君柔極力壓住著心底的悲涼,擠出一抹笑,絆裝坦然道,“好了,就這麼定了,你先回去吧。“
藍子軒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到了她刻意隱藏的悲哀和痛楚,可惜,他無能為力,結果只能聽她的話,懷著無限複雜的心情離開了。
慧如也去為冷君柔的晚膳做準備,冷君柔則回到床前坐下。
不一會,有人闖進,是李浩!
剛才,他把大家的對話都聽到了,等子軒和慧如都出去,他才進來。
本來,冷君柔還暗付著要不要順便提前跟他說一聲自己的計劃,然而聽到李浩已先一步跟她確認,還馬上一口否決了她的計劃,說絕對行不通且絕對失敗時,她便氣惱得地這樣回他一句,“我的事,要你管!”
李浩當然不會罷休,更加氣急敗壞,“你的事我怎能不管,我要是不管,我還會跟來嗎,我如此大費周章地陪夫人進宮,不就是為了保護夫人!”
哼,是嗎,說的這麼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