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抵擋不住郝靜恩的內力,心脈俱受震,右手緩緩的鬆開扼住小南的手,撲通的一聲倒伏在地,背上插著的長劍兀自搖晃著,郝靜恩和小南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見李慧清正立在他身後。
郝靜恩知道最後關鍵時刻是李慧清出手幫了他們兩個,他經過剛才一番的劇鬥又受了內傷,也有些筋疲力盡,小南也是全身虛脫無力,兩人都坐了下來,小南撲的一聲摔倒在地,郝靜恩見了連忙上去扶住細細的看她,卻見小南已緩緩的睜開眼來,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郝靜恩見到她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李慧清立在那裡,看著倒在地上的薛公公,又看到郝靜恩對小南關心的神情,心中一陣酸楚,卻是默默的不語。忽然小南起身來,來到蒙面客身旁看他的傷勢,蒙面客的雙臂已經被折斷不能動彈,聽得小南的叫聲緩緩的睜開眼來,卻見到小南正凝目注視著他,眼中隱隱的含著淚光。
蒙面客緩緩的問道:“剛才我叫你走,你為什麼不肯聽我的話?”小南說道:“我和師父一直在一起,無論怎樣,我都不會離開師父獨自離去的。”蒙面客聽了,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溫意,聲音依然那般的低沉,說道:“我的雙手都已經不能動了,如果能動的話,在我臨死前撫摸一下你的頭髮也好,我以前對你有些嚴厲冷酷了,你不會怪師父吧?”
小南聽著,語聲有些梗塞,說道:“雖然師父從小就對我一向要求嚴厲,可是我知道師父的心中卻是很關心照顧我,我知道一直以來,師父才是這世上和我唯一相伴的親人。你對我說過,要將自己真正的感情永遠隱藏在內心深處,可是,可是這次,我卻做不到···”說著,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蒙面客看著小南,臉上微微的一笑:“你的那雙眼睛就像十多年前我剛剛遇到你的時候一模一樣,那樣的善良和純真。我本是一個背離了自己故鄉和祖國的浪人,活在這個世間又有什麼意義。可是,是你的眼睛告訴了我,至少在這個世上還有一些值得我留戀的東西,我這一生本沒有什麼可留戀的地方,只是放心不下你,不想再讓你和我一樣在這世上嘗著孤獨一人的感受···”
蒙面客說到這裡,又看到立在小南身後的郝靜恩,接著對小南說:“你本來就是中土人,以後不用再跟著我做扶桑人了,去做自己真正願意去做的事情吧。”小南看著師父,只是眼中流淚。
郝靜恩這時走過來說道:“前輩雖然和在下不是同一國之人,相識也很短,但是自從那天和前輩談過話之後,一直到現在,在下對前輩心中敬佩之情卻絲毫不曾改變一點。”蒙面客聽了,冷冷的一笑說道:“我不過是一個流浪他鄉的浪客而已,又有什麼值得讓你敬佩的。不過,對於你,像你剛才所說的,我們兩個相識雖然短暫,不過也許還有一些一樣的認識。小南她自己孤身一人,以後就託你照顧好她,這是我唯一的心願!”
郝靜恩說道:“晚輩自當曉得,請前輩放心!”蒙面客聽了,不再言語,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眼睛。小南看著師父只是默默不語,郝靜恩便又轉過身去看文悔大師,見到文悔大師和文海大師兩人都已經圓寂,心中不禁悲痛不已,卻聽得李慧清在旁邊對自己說道:“師父在臨終前,只對我說,要我們將那慧靜和尚交給少林寺,完成他的所託。”
郝靜恩說道:“文悔大師不知道慧靜已經被小南殺死了吧?”李慧清點了點頭,郝靜恩忽然回過頭來,看到在地上的一本寶典,正是從薛公公身上掉落下來的那部寶典,聽他所說葵花寶典一共分為上下兩部,這本寶典正是上部,他所練的武功正是這本寶典上面所記載的,心道:“雖然慧靜和尚已死去,世上只怕再無別人知曉那下部寶典上面的內容,但是這上部葵花寶典卻完好無缺,我自當不負文悔大師所託,將它交還到莆田少林寺。”他收起了那本寶典,又走到文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