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麼領域,競爭對手都是與自己實力相差不大的;對方想必是個自尊心強且好勝的,安翊笙院士的成績在他之上,從而被懷恨在心。
“治療方案大概是怎樣的,或者大概要多久?”
“你明天再帶少夫人到醫院,我在檢查一遍,確認最終的治療方案;至於療程,可能要一個月以上,如果你沒法拋下宗政財團,在R國再待一個月,可以將少夫人留在R國,小千諾是她朋友,還有家人陪著,你不用擔心。”
“我會留在R國!”
宗政越態度堅定。
宗政財團沒有他坐鎮一段時間,並不會出什麼問題。
當年,長歌不知在什麼地方被催眠失憶,他無法阻止。
如今,他會陪著她直到把記憶找回來。
“治療過程對少夫人來說並不輕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安翊笙提醒他。
“剛才我也說到,等服藥時間夠了,記憶就不可恢復;按照你說的,少夫人失蹤了四年,我算她從三年半前開始被催眠的,那她服藥加固失憶的時間,已經接近尾聲了。”
所以,他才說治療棘手。
“並不輕鬆,具體是怎樣?”
“少夫人被催眠失憶的手段很極端,在恢復記憶的過程中,可能會再度承受當初被催眠那種的痛苦和煎熬。”
宗政越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他無法想象當初長歌被催眠失憶,是怎樣的畫面。
但現在,他一點兒都不想長歌再經歷一次那種痛苦。
可是,如果不恢復記憶的話,她每隔半個月就會頭疼發作一次。
深思之後,他說:“我回去跟沈家人商量,明天我也會帶長歌去複檢的。”
“嗯。”
“……”
兩人又圍繞沈長歌的事聊了一會兒。
具體治療時間,要等複檢之後再確定。
宗政越準備回去時,安翊笙拿了一瓶藥給他:“少夫人的經期在近日,恢復記憶的治療要推遲到經期過後……”
在宗政越以為是給長歌止痛之類的藥時。
又聽到他說:“這是我研製來緩解她頭疼發作的藥;藥的成分和她以往吃的不同,服用方法都寫在瓶子上了。”
“謝謝!”宗政越發自內心感激,停頓了下,又問:“安院士,有緩解痛經的藥嗎?”
“宗政總裁,做人不要太貪心!”
宗政越:“……”
“你不會網上查一下,痛經該吃什麼藥?”瞥見妻子站在二樓樓梯上,安翊笙下逐客令:“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