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瑤等人離開了。
原本軟軟地靠在司翊白身上的顏寶兒,也像瞬間長了骨頭,站直了身子,走出洗手間。
“寶兒,剛才怎麼回事?”沈長歌問道。
嚇死她了,還以為真的出了什麼狀況。
“在洗手間碰到江月瑤,她嘲諷我生不出孩子,我就嘲諷她不也一樣,然後她就說她懷孕了。我接著罵她豪門生育機器,她臉色一黑就要打我……”顏寶兒又氣憤又無語說道。
先撩者賤!
叔能忍她不能忍。
“見我躲開了,她就突然坐在地上,打電話給她老公告狀說我推她。打不過就叫人?叫人就叫人,誰怕誰!”
沈長歌關心問:“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沒事,本小姐身強體壯如牛,打哭三個江月瑤都是小菜一碟。”
“剛才是誰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司翊白冷幽幽開口。
顏寶兒惱羞成怒:“司翊白你給我閉嘴,我們女生說話,沒你插嘴的餘地!”
渣渣,剛才讓他配合自己演戲都不會,臺詞生硬,都沒有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冷血肅殺感。
顏母沉著臉色,嚴厲警告女兒:“你現在懷著身孕,下回要是再倒黴碰到江月瑤,不要跟她正面起衝突,記住了沒有?”
這欠揍的熊孩子真是太胡鬧了,剛才差點把自己嚇暈過去。
江月瑤那個女人手段陰狠毒辣,可不是好惹的,她碰到也寧願繞道走。
“我不會主動招惹她,但她要是先撩者賤,我是要反擊回去的,受不了這委屈,我顏寶兒吃飯可以,吃虧不行。”
“江月瑤找你麻煩,你可以告訴我,或者告訴小歌,再不濟……”顏母看著一旁的司翊白:“再不濟你告訴你……你前夫。”
“媽,我知道了。”怕她母親唸經就停不下來,顏寶兒趕忙答應。
從寶齋酒樓出來,司翊白把顏家三口送回春風南岸,才回公司。
顏寶兒回到家就睡了個午覺。
下午醒來,看到司翊白髮來的資訊:晚上住你家。
顏寶兒當即回了他兩個字:沒門!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顏寶兒覺得即使自己拒絕了,那個男人晚上還是會如期而至的。
走出房間,顏寶兒對著坐在客廳沙發的顏母說:“媽,司翊白說晚上要來我們家。”
顏母:“哦。”
看她母親反應這麼冷淡,顏寶兒以為她母親沒有聽到,聲音提高了些:“媽,司翊白他說晚上要來我們家!”
顏母:“哦。”
不滿母親的反應,顏寶兒問:“您就沒什麼反對意見,同意他來?”
顏母一副看透事情本質的神情:“別問我,問你自己。你不給他開門,他能把門拆了不成?你要是同意他來,我就算不同意,你半夜還不是會給他開門。”
顏寶兒:“……”
她母親還記著之前司翊白大晚上來他們家的事。
掏出手機給司翊白髮了條資訊:我跟我媽說你要來我們家,我媽說不同意!
這邊,顏母打電話給關係好的街坊四鄰:“喂,陳姐啊,前陣子聽說你家孫女小時候衣服要送人,送了嗎?……還沒啊,那你別送別人了,給我吧……哦我們家寶兒懷孕了……”
等顏母講完電話,顏寶兒才問:“媽,您剛才打電話是問人要嬰兒衣服?”
“是的,嬰兒穿過的衣服會比新衣服更加柔軟舒適,我剛才問你陳梅阿姨要她孫女嬰兒時期的衣服,改天去拿回來。”顏母點了點頭說道。
顏寶兒嘟囔:“我現在才幾個月啊,離預產期還早著呢,而且,生不生得出來還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