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抱住渾身顫抖的她,沉聲追問道:“長歌,告訴我,江墨瀾跟你說了什麼?”
她跟江墨瀾線下面基,去看比賽那日,他就警告過江墨瀾,最好不要做傷害長歌的任何事;否則,他會滅了整個江家!
現在,他不過是剛替長歌出氣,給江家一點小教訓,接近她的江墨瀾就原形畢露了。
沈長歌閉上眼睛不讓淚水流出來,壓抑地搖了搖頭。
“沒有……”她吸了一下鼻子:“我午睡時,林文康突然打電話來把我吵醒,我有些煩躁就把他號碼拉黑,後來……”
沈長歌想到林文康拿著墨瀾的手機給她打電話,心臟就又難受又悶疼。
她掛了林文康的電話,就把手機關機了。
可很快她又把手機開機了,想著林文康要是再敢打電話來騷擾她,她真的要用祖安語錄問候他了。
卻沒想到……
沈長歌張著嘴巴想說話,喉嚨就好像被人掐住般,費了好些勁兒才唇瓣蒼白顫抖,聲音也發顫說道:“後來,我看到是……是墨瀾打來的電話,就接了……聽到林文康的聲音……”
如果她當時把手機關機後,沒有很快開機,又或者她沒有接那通電話,該多好。
宗政越從她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推斷出是怎麼一回事。
午飯後,他讓媒體曝出江氏集團財務造假的醜聞,然後江氏集團的財務造假迅速上了各大新聞頭條和熱搜。
林文康打電話給他,但他拒接了。
未想林文康在他那兒踢到了鐵板,就轉頭打電話找她。
“長歌,或許江墨瀾並非如你想象的那樣壞。”他試圖安慰她。
在知道“瀾哥”是江墨瀾之後,他就仔細調查過江墨瀾。
他不知道江墨瀾是什麼心態接近她的,至少截至目前,江墨瀾並沒有幫著江月瑤對付過長歌,長歌跟江墨瀾說的話,他都沒有告訴江月瑤。
就連他姐姐江月瑤都不知道,長歌的土豪讀者“瀾哥”是她弟弟。
沈長歌激動地道:“他是江月瑤的弟弟!難不成他會吃裡扒外幫著我對付他姐姐?那些打賞……說不定在他江家小少爺眼裡,就跟施捨乞丐的性質是一樣的!可能他跟江月瑤在背後怎麼嘲笑我呢!我……”
看到她聲音頓住,臉色一白,宗政越緊張地問:“怎麼了?長歌。”
“我……宗政越我肚子疼,可……可能是寶寶……”沈長歌抓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捂著隱隱作痛的小腹,恐慌害怕地說道。
宗政越一聽,撥了個電話吩咐於管家立刻讓司機備車,然後將沈長歌橫抱,離開房間。
他安撫道:“長歌,乖,你深呼吸平復情緒,不要激動!深呼吸,也別太害怕,不會有事的。”
為儘量減少顛簸感,他選擇搭乘別墅電梯。
沈長歌想到懷孕之前,她的日常飲食並不忌口,喝過酒,也因受傷而服用過藥物等等。
“宗政越,我害怕……”她臉色蒼白如紙,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想要得到他的保證:“我們寶寶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別怕,寶寶不會有任何事的!”
電梯很快抵達負一層停車場,又等了莫約一分鐘,司機把加長版林肯停在電梯門前,迅速下車替宗政越開啟車門。
宗政越將她平放在座位上,大掌扶著她發冷的臉頰:“深呼吸,不要害怕也不要激動。不會有事的。”
說罷,他打了個電話給雲國的權威婦產科醫生周榕醫生,詢問沈長歌的情況該做什麼緊急措施。
離鳳棲豪墅七八分鐘車程,有一家不錯的醫院,周榕醫生指導他不必捨近求遠,要求最好的醫院,動了胎氣多耽誤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就近醫院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