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靈氣驅動;每次出動都需要數百名地破境修為的軍士為其提供靈氣;這種樓船的船底和船身上都是隕石所制的刀劍;都是對付海族的利器;一艘樓船之上總共有八百張床弩;五百架投石機;三百座靈氣炮;可容兵五萬餘人;一般一個軍團只有一艘這種軍艦;都是作為軍隊的旗艦使用。”
“這麼益州海軍也只有三艘這樣的樓船嘍?”益州海軍最強到時候也只不過有五個軍團;這些年的帝國rì漸衰落軍團已經削減到了兩個軍團;所以海族才能在之前的一波登陸之中逼得文武侯全家出動;自己的外公禮親王也是第一個平定的就是海族;益州的軍隊實在是太弱了。
楊烈搖了搖頭道:“全盛時期的益州海軍有這樣的樓船五艘;如今帝國的海軍之中這樣的樓船也只有兩艘;一艘駐紮在海軍第二軍團的駐地;還有一艘就在我們第一軍團;被海族繳獲了兩艘;餘下的一艘已經沉沒了。”
“怎麼會?這種戰艦不是號稱不沉戰艦的嘛?怎麼會沉沒了呢?”柳凡有些驚訝的看著楊烈;海族繳獲的可以理解;畢竟數十年前的海族曾經佔領了大半個益州;繳獲兩艘倒也很正常;只是沉沒的一艘卻讓柳凡驚訝不已;這種戰艦可是帝事史上最偉大的武器;沒有東西可以將它擊沉。
楊烈搖了搖頭道:“當年海族入侵的時候;原海軍的聖武將軍帶人和海族作戰;因為沒有後備力量而全軍覆滅;最終聖武將軍力戰殉國;臨死之前讓人把樓船的關鍵海門閥破壞了;這艘戰艦也就沉了下去。”
第二百零七章 立威殺敵
幷州;帝國對蠻族的最前線;袁崇煥帶著關寧十八騎守在前線的一座哨塔之中;袁崇煥到了幷州從軍;沒有投靠在天武侯的麾下;而是進入了已經沒落的幷州駐防軍中;被派到了這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一個破落的哨塔之中;這是一個五十人的哨塔;但是真實編制卻只有袁崇煥的十八名部下和十二名留在哨塔之中被人遺忘的戍卒。
破舊的哨塔在西北的凌冽的風吹之下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這裡雖然是最前線;但是卻是一個不顯眼的地方;蠻族的每一次小規模劫掠都是從哨塔的旁邊掠過;並不會理會這哨塔之中的十幾名士兵;而哨塔之中計程車兵也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蠻族從身旁掠過去;就這樣雙方的和平已經持續了不知道多少年。
一股塵埃升了起來;袁崇煥站在哨塔唯一一座還算是結實的箭樓上面sè凝重的看著越來越近的一股塵埃;旁邊跟著一名士兵;也就是這個哨塔之中的最高指揮官一個火長;袁崇煥的兩名親衛站在身邊;而那名火長的心中卻在嘀咕眼前的這位蠍軍又不知道得罪誰了;怎麼會被髮配到這個地方。
“那些人是什麼人?”袁崇煥單手舉了起來;身旁的一名親衛點了點;很快這座沉寂了十幾年的哨塔響起了戰鼓之聲;咚咚咚的戰鼓聲響徹了整個草原;哨塔之中計程車兵亂亂糟糟的衝了出來;完全的兩班人馬。袁崇煥的親兵很快就列好了隊伍;而原哨塔之中計程車兵卻是不是找不到自己的戰甲;就是自己的武器已經破落的無法使用了。
那名火長面sè尷尬的看著一臉平靜的袁崇煥;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這位蠍軍趕到這座哨塔之中還不知道這其中的規矩;這規矩一檔了;這哨塔可就危險了。火長連忙走到了袁崇煥的身邊彎下了腰:“隊帥;那些人只不過是前往幷州劫掠的蠻族的遊騎兵;這樣放他們過去就行了;他們是不會來進攻我們的哨塔的。”
袁崇煥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看向了那名火長;冷冷的看了那名火長一眼:“怎麼?幷州不是你的家鄉嗎?你身為軍人就是這樣保護生你養你的幷州百姓的嘛?”
隊帥被袁崇煥說的一臉尷尬。看袁崇煥要下樓連忙擋住了袁崇煥:“隊帥;千萬不要去;他們只不過是去找點吃的;如果我們要是